杭天拔腿就往包廂裡頭跑。
......
東側a包廂內。
蔣星河將手裡一對一打出,“對一!!哈,應該沒有再大的吧——!~”
“嘖,過!”
“走你。”
蔣星河哈哈大笑,“這盤總該是我贏了!杭子,酒給......”
“贏?天真,對二。”洛白將手上的牌一甩。
閎鴻斜了蔣星河一眼,“坐在白哥下家,你想贏?!”
蔣星河臉上的笑僵住。
在這刻,他滿腦子都是一個‘日’字。
不是吧,又壓他牌?!
蔣星河捂臉,“大佬,你讓我一局會死哦?!”
洛白咧嘴一笑,“會啊!”
“呯——!~”
包廂的門被狠狠推開。
裡頭拿著牌在玩的幾人都是眉頭一皺。
嘴裡叼著煙的閎鴻嚷嚷道:“阿杭你那麼急,趕著投胎啊?!”
這麼說著,卻沒看杭天一眼。
“白哥,我看到夏侯翰那垃圾了!!”
包廂裡頭頓時就靜了。
刷刷刷——!~
眾人都看過來。
杭天著急道:“就是我剛出去找才俊,結果遇上夏侯翰,他還帶著不少人呢,開始時我什麼話都還沒講,他們就說我是不是在找人,還嘲笑了我幾句。然後我四處看了,都沒有看到才俊。我覺得……我覺得才俊可能被他們抓了。白哥,我們得去將才俊找回來!!”
閎鴻將煙一扔,“草!夏侯翰有病是不是,怎麼老是出這些爛招!!”
蔣星河點頭,“就是,老是出爛招,現在阿越腳上的石膏都還沒拆呢,真是越想越氣!”
洛白將手裡的牌一扔,“不玩了,去打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