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他連忙道:“督主何出此言?微臣奏折上所書之事皆是要事。”
金銀絲線在紫袍麵上交織,繪出了大片的祥雲紋路,奇異的花紋紋繡於冰蠶絲所製的腰帶之上,在腰帶勾勒出座上之人纖細的腰身時,似乎刹那變得生動起來。
那身著紫色華服的年輕督主冷笑,“你寫的確實有要事,但那要事完全可以歸納為西北柳城東側有山賊聚集,你自個看你都寫了些什麼,你以為本督時間很多麼?你以為水墨不用錢麼?還是你實在是閒的無事可做?!要不要本督派你去邊境給將士們做菜。”
語速又快又鋒利。
不等陳尚書辯論,洛白又一連懟了好幾個大臣。
上方的明風華瞪大了眼睛,小嘴巴微張著,看著洛白的眼神裡頭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崇拜。
那些羅裡吧嗦,煩得要死的老東西,她...忍很久了!!
一本一本的奏折往下扔,最後洛白道:“全部拿回去重新,以後奏折封皮重新劃分,民事的用紅皮,修築類的用藍皮,軍事類的用黑皮,賑災類的用白皮,宴會類的用金皮,慶典類的用銀皮。凡是用錯的,罰一個月的俸祿!”
下方的朝臣身軀一震。
立馬有大臣出來反對。
這是從開國就定好的規矩,怎麼能改呢?
是啊,怎麼能改呢?
洛白表示:我才不管你們,退朝!
剛開始還有人不服,認為不能輕易修改製度,但在被罰俸祿罰到推遲一年多後時,一批再頑固的老臣也屈服了。
而從開始後開始,洛白看奏折所用的時間縮短到兩刻鐘。
連續幾天都沒有受到小迷迷的音信,這讓洛白有種無奈感。
彆還真是一去沒得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