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好像也沒有特彆厲害的地方。
而且他這個人性格不太好,既不溫柔,也不細心。
更重要的一點是——
他知道自己有病。
他體內有個狂暴份子,那家夥可不是個好相處的。
房間沒有開燈,周圍很暗,然而即便是在這片黑暗中,洛白還是精準的找到了麵前人的那雙眼睛。
她看到那雙眼中泛起紅根,還隱約看到上麵似乎泛起一層朦朧的水光。
洛白怔了一下。
本來雙手捧著南榮滄臉頰往外推的力道不由鬆了鬆。
這家夥...
南榮滄則是趁著這時直接伸手扣著洛白的後頸,然後借著手臂的位置將洛白微偏的腦袋給擋回來。
親吻繼續。
當對方掃過她的上顎位置時,洛白整個人顫了顫,似乎在那刻感覺渾身都酥麻,而緊貼著洛白的南榮滄一下子就察覺到了洛白的異樣,連忙反複舔舐那塊地方。
這完全就沒有什麼吻技可言了。
親得太狠的結果就是等到洛白整個人被按在床上時,她覺得剛剛自己已經死過一輪了,這同時伴生出一種錯覺:她今晚估計得完。
在那件及膝的紅裙子脫下的過程中,洛白已經折騰不起來了。
要抬手就抬手,要抬腰就抬腰,配合得不行。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同一個疑問——
這家夥到底是受什麼刺激了?
想了又想,但沒想明白的洛白現在隻求速死...不對,是速戰速決。
雖然是求速死,但該了解的,洛白還是想了解,於是她捏了捏南榮滄的手臂,便問:“你今晚怎麼回事?來給我說說。”
然而很可惜,現在的南榮滄隻想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