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耀陽有過很多種女人,火辣的、清純的、狂野的、乾練的、嫵媚的,但常年流連在花叢中的他卻知道這些隻是外表,等在床上的時候,燈一關,這內在才最重要。
其實也可以換成另外兩個字代替,那就是——
名器。
這個詞本來隻是指古代陪葬的器物,但隨著時間長河的流動以及多元文化的發展,後麵逐漸化為某些不可說的含義。
聽著那邊飄來到聲音,南榮耀陽舔了舔唇。
他腦中繼之前那個念頭之後,此刻又浮現出了一個想法。
片刻後,南榮耀陽提步繼續向前。
是的,他還依舊是往前走。
這其中懷了什麼樣的心思就沒有人知道了。
因為現在一向都不是打掃的時間的緣故,所以臥室的門並沒有關,南榮耀陽隨著逐漸走近,之前那道還時高時低、撓人如貓咪的叫聲變得清晰起來。
越清晰,隻覺得越瑰麗,像是毒藥一樣滲入皮膚,隨著血液遊走,再在心尖處陡然化成絲絲縷縷的細線,如同大網般將人罩住。
南榮耀陽感覺他居然有些興奮。
見識過無數風月的南榮耀陽覺得很新奇,彆說剛成年時,就算是他十六歲那時都已經練的很有定力了。
小迷迷:【粑粑,男主在外麵!那個渣渣居然偷聽你叫床惹!!】
大床上,本來被掐著腰、扣著後頸的黑發少女猛地睜大了眼睛,那雙瞳仁水光瀲灩,眼尾緋紅的眼睛中顯而易見的錯愕。
本來溢到喉間的聲音硬是被洛白吞了回去,而在那之後她蹬了蹬腿,想要把現在整個卡入她跨間的南榮滄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