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輕推了下施明軒,在對方有些不滿中側了側身子,與施明軒一同站在同一水平線上,這轉過來之後,她就正麵對著遲揚。
再一次四目相對,遲揚腳步反而是停下來了,在那雙黑如墨的眼瞳的注視下,他竟然罕見的緊張起來。
這種緊張很新奇,竟然還有種讓遲揚自己也驚訝的青澀感,就如同很多年前第一次準備向有好感的女生告前的忐忑,不...應該說比那時更甚。
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少年的情懷總是詩。美好,純淨,難以忘懷,經得起細細品味。
如果不是周圍場景不對,如果不是麵前人身旁還站了個讓人生厭的對象,遲揚覺得眼前時空一定扭轉了,時光隨之回溯,讓他回到了年少時,也讓他真真切切的品到了初戀心動的滋味。
遲揚張了張嘴,但最後卻隻說了句,“好巧。阿白,你是來聽音樂會的麼?”
施明軒看遲揚的眼神就跟看一個患有精神病的病人一樣,都到德隆世紀的地下車庫來了,居然還問是不是來聽音樂會,這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施明軒完全不想給洛白回答的機會,直接搶先道:“寶貝,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進場吧。”
說著就攬著洛白就往前走,越過遲揚。
洛白沒有反對,遲揚這人給她的印象還真不怎麼樣。
而在越過蘇妙之時,洛白淡淡開口,“看好你的男人,你知道的,現在你也隻有他而已了。”你如果夠聰明的話,就趕緊七十二般武藝七七上陣,將他的心牢牢捆住,彆讓他來煩我。
洛白的話是沒錯的。可不是隻有遲揚的人跟心麼?遲家夫人的位置在遲揚喜歡蘇妙之的時候她都坐不了,更彆說不喜歡的時候了。
蘇妙之臉色青白交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