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一下之後停息,洛白有些奇怪,最後想了想之後去開門,這門沒有裝貓眼,想要看門外的情景必須將門打開。
開門後人是沒見著,但地上卻放了一個圓形的保溫盒,這種類型的保溫盒洛白認得,就是剛剛晨跑經過的一間很有名的早餐店。
“呯——!~”洛白將門甩上。
那頭關門之後,對麵的那扇門打開了一條縫隙,在看到那份原封不動的餐盒時,遲揚唇線抿得愈發緊。
他靠在門邊上,回想洛白的喜好,在過往的記憶好像蒙了紗一樣模糊,模糊到他甚至尋不到多少痕跡。
電話在這時響起。
來電人是,母親。
遲揚隱隱有預感是什麼事,他不想接,但他對聶開梅是從小就尊敬慣了,這致使他由於再三後還是按下了通話鍵。
【阿揚,你現在就跟那女人離婚!現在,馬上!那種女人我們遲家要不起!!】
聶開梅尖銳的聲音傳來,這讓遲揚覺得陌生,他印象中母親是優雅矜貴的,不斷傳入耳中的逼迫讓遲揚太陽穴陣陣發疼。
他不明白為什麼洛白變了,他的母親也變了......
【阿揚,你要是不跟那女人離婚,以後就彆叫我媽,我可沒有這樣的兒子。】聶開梅語氣很重。
“媽,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遲揚試圖緩解聶開梅的怒氣。
那頭的聶開梅冷笑一聲,【我讓律師準備好離婚協議,你明天回來將它簽了之後給那女人送去。】
遲揚還想說什麼,那頭卻忽然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