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膩如奶脂的肌膚在淺金色的軟被中一寸寸露出,其上緋紅的印記如同藤蔓般蔓延,最後卻似乎化作了枷鎖,將那隻雪白的漂亮鳥兒鎖在方寸之內。
被打擾的洛白眉頭皺起,下意識的將被子拉回,但軟被後麵離開的太快,她抓了個空,四處都摸不到被子後,洛白也不找了,乾脆蜷成一團睡。
許是累極,她從始至終都沒有睜眼。
鄔佗眯著眼睛坐在床榻邊,他的目光以一種幾乎粘稠的感覺劃過床上之人的肌膚,在那雙腳踝處係著金鈴鐺串的赤足上稍頓。
潮水漲了,那雙綠瞳中暗色如同墨般濃厚。
時間在寂靜中流逝,許是過了一會兒,也許是過去了許久,一點都沒有困意的鄔佗再次伸出手,握住那截麵上帶著三四枚紅痕印記的精巧腳踝。
已經入睡了的洛白睡的並不踏實。
她夢到自己在森林內,這座原始森林地上草叢茂密,根本沒有一條的能讓人通行的路,洛白想要找出路,但欲要抬腳的那瞬間她卻發現她根本動不了分毫。
本來被她踩在腳下的植被開始瘋狂生長,如同一條條綠色的長蛇般沿著她的腿纏上。
開始時植被是植被,但到後麵那纏上她腳腕的藤蔓卻忽然真切的變成了幽綠色的蛇,長蛇猩紅的蛇信子劃過她的腳踝,帶著奇異的濕意與仿佛是被細細啃咬的麻意如電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