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麵黑底金邊的令牌,令牌上刻畫著雙頭蛇的圖騰,底部有展翅蒼鷹的圖案。
本來欲要發火的士兵整個一抖,臉色大變。
而那個肩膀上插著短刀的,此刻甚至顧不上用手去捂傷口了,連忙單膝跪下。
“......見過、見過大人。”
“見過大人。”
這是中央城行宮的令牌,隻集中在某一批掌權者的心腹手中,見這令牌幾乎就等於見掌權者。
洛白靠在狄昊的胸口上,勾著唇角看著眼前這幕,眼角綴了萬種風情,“你挺威風的嘛。”
這話剛落,洛白感覺狄昊厚實的胸膛震了震,他在笑。
笑聲中聽不清情緒。
男人用腿輕踢了下座下的駱駝,經過良好訓練的駱駝聽令向前走。
這次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攔下這隻隊伍,而因為缺錢企圖在這隻隊伍上撈上一筆的士兵頭目這會兒是悔得腸子都清了。
在路過那個因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的士兵頭目身旁時,狄昊停下,他居高臨下的斜睨了跪下旁邊的人,“我不希望我剛來到這裡,消息立馬就傳開。”
他臉上還蒙著布巾,左下顎處圖騰被遮蓋。
對方沒有發現他的身份。
士兵連連點頭,“請大人放心。”
當時給狄昊一行下跪的士兵,就隻有看到令牌的那些。
而在城門內那些看不到的,則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隻是見自己本來趾高氣揚的同伴一個轉眼就變了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