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往前走,不過在前行的時候洛白注意到她旁邊的陳戟回頭看了眼那處窗簾,臉色晦暗不明。
逛了一圈之後,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兩人往大廳方向去。
而等他們來到的時候,大廳內其他七人已經入座,就差他們兩個。
“洛白,你可來了,我還以為你忘了時間。”連霧率先開口道。
洛白失笑,“才不會,我是來時候你們都沒在,於是我就跟陳戟先去逛逛。”
席秋看了眼陳戟,“你們兩個關係看起來不錯。”
陳戟淡笑,“這小朋友性格不錯,挺好相處。”
在場的年齡最小的,就是洛白與黃發少女,兩人都沒有過二十,說一句小朋友也不過分。
其他人都看向這邊,不過在那之後都沒有人再開口,大廳內保持著一種古怪而安靜的緊繃氣氛。
那種緊繃是無形的,不虛浮於明麵上,卻更叫人心神不定,仿佛是頭顱上有懸掛著的巨斧,而拉繩者悄無聲息的站在目光所不能及的地方,持著割斷繩索匕首的手已經高高抬起。
......
“噠、噠、噠——!~”
牆壁上的掛鐘不緩不急的走著,終於——
三根指針重合。
幾乎就在那一刻,幾乎所有人呼吸一緊。
緊接著——
鋼琴的獨奏曲響起,聲音似乎是從四麵八方來,端有種無孔不入的詭譎。
洛白細聽了下,發現這鋼琴曲並不是名曲,但營造出的意境,又或者是說感染力並不比任何一首世界名曲差。
洛白算了算時間,發現這首獨奏曲有兩分鐘。
兩分鐘整。
兩分鐘一過,鋼琴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