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沒事,就他又開始作了而已。】
對於這傻大個某些不可說的小癖好,洛白早已從當初的震驚變成鎮定。
習慣了。
目光同樣在對方臉上逡巡,依舊是那張臉,但感覺卻不同。
時舟是年輕的,雖然平時看起來穩重,但偶爾還會做出些符合年齡段的舉動,比如說出言刺一下公飛雪,也比如說直接跟她提議回旅館繼續兩人世界。
這股年輕的朝氣從眼睛內能看出來,然而現在——
洛白望入那雙黑沉沉的眼,完全探查不出任何情緒,即便如今這男人壓在她身上,她都完全看不出對方在想什麼。
那是歲月沉澱出來的老練,已是得道成精,將滿腔的溝壑都埋在深處。
洛白伸手往下,按住對方有一大半沒入她單衣的手掌,“乾嘛呢?”
“你方才在質疑我的身體。”男人的聲音似乎比平時要低啞少許。
洛白一聽他這回答,就知道這家夥打算跟她裝。
而在說著那話時,那隻已經隱入單衣一半、骨節分明的手掌往裡頭一滑,白色的單衣瞬間沒過他的手腕。
洛白乾脆鬆了鬆按著他的手,“我沒有質疑你身體,不過——”
話音一轉。
“時舟,我怎麼覺得你跟方才有些不一樣?”洛白很儘力配合他演出。
其實她也很好奇,這家夥忽然轉過來到底想要做什麼。
遠在萬裡之外的黑暗神殿內。
身穿滾金邊黑袍的男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床榻上,看起來如同睡著了般。
.。妙書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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