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封現在短胳膊短腿,彆說攔人,追都追不上。
“父皇!!”
……
內殿。
紫檀木雕螭紋魚桌上擺著圓肚子的花瓶,花瓶裡放著開得正豔的花兒,兩把黃花梨太師椅放在一旁。
整個內殿並沒有一個內侍,安靜得有些過分。
走在前麵的聖廣帝沒有看到,跟在他身後的燕雲封身側的拳頭慢慢收緊,力道大到他手背上都浮現出了細小的筋絡。
這一刻的燕雲封十分痛恨自己的無力。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成長,想要成為這個國家的主人,想要任何人都無法反抗他的意誌,更想他的白哥哥可以不用藏起來。
聖廣帝看了一圈,“伺候的人呢?”
燕雲封悶聲道:“兒臣不喜太多人伺候,故而就讓他們出去了。”
聖廣帝目光一掃,在內殿床榻那邊的銅鏡上,原因無他,這麵銅鏡實在是太舊了些,跟這裡的裝飾格格不入。
“伺候的人究竟是怎麼伺候的,這擺設也擺不好。”聖廣帝隨意說了句。
燕雲封咬牙。
……
時間還在流動,一切都照著洛白的料想的方向發展。
那次獵場是柳藝丹與燕雲信的初見,但因為洛白的插手,柳藝丹對燕雲信的第一印象有了改變。
起碼沒有一見鐘情了。
半年後,洛白讓燕雲封給柳家傳話,大意是讓柳家敲打下柳藝丹,彆讓她跟二皇子“混”在一起。
同時,柳家為柳藝丹說了一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