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收得很緊,對於陷入一段不短睡眠的洛白來說,這個力道讓她有些難受,但洛白並沒有因此將人推開。
“你終於回來了。”有歎息,也有一縷後怕。
洛白抬手,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背部,“嗯,回來了。”
話音稍頓,洛白繼續道:“之前發生的所有事,你都記得嗎?”
這裡的所有事指的是每一個麵位的情況。
她始終記得,容蒼每一次都是不攜帶任何記憶來的,就是不知道回來之後還記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
這話剛問完,洛白感覺抱著她的男人身子微微一僵,她想抬頭看,卻被對方一把按在懷裡,不讓她抬頭。
“......記得。”沉默半晌後容蒼才開口,語氣點懊惱。
實際上,容蒼是非常懊惱。
在他的自我認知裡,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穩重、可靠、踏實,能給洛白安全感的男人。
是靠山,也是避風港。
然而在記憶全無時,他表現出來的壓根與“穩重可靠”拉不上任何關係。
甚至能還說有點......傻。
洛白從他懷裡抬起頭,笑了下,眉眼彎起,漂亮的驚人,“給我說說後來發生的事吧。”
容蒼低眸與她對視,似乎是回想起那時發生的事,眼裡不由有些陰沉。
後來洛白才知道,在她中了那種特殊的神經毒素後,她雖然被第一時間送去治療,但卻因為毒素的霸道與多變特性一直處於命懸一線的狀態。
情況最糟糕的時候,洛白差點就被判定為一級腦死亡。
星際時代的科技與醫療無疑是先進的,經過研究小組廢寢忘食的激烈討論,最後決定對洛白采用尚在開發階段的極端治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