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嶺老大少年時是街上擺撲克攤子的小混混,後來跟民間名師學了一手偷天換日的換牌絕活,靠著這本事,一點點斂財起家,聚集自己的勢力,打打砸砸,無惡不作,最後竟然成了東嶺地麵的一方霸主。
不過,即使他到了現在這個地位,也是忘不了這口癮:賭!
他很得意的樣子,雙手抱在胸前,微笑看著娜塔的聳胸。
娜塔道:“按約定,我今天請來了張先生操盤,你沒意見吧?”
東嶺老大這幾十年來,大賭從未失手,已然是天下第一賭自居了,哪裡把一個毛頭小子看在眼裡,隻用眼角斜了張凡一下,道:“為什麼要有意見?”
娜塔轉身對病老頭道:“秦先生,我準備好了。”
秦老頭點頭擺手,說話的聲音幾乎聽不清,但卻是很有力:“今天,r國娜塔女士能來我東嶺考察,是我們城市的光榮。許先生在地麵上人脈廣,肩上的責任重,大家公推他設了這個賭局,許先生和娜塔女士一賭見高低,給大家助興,以顯示我們東嶺市人民的好客民風。至於我秦某,退出江湖多年了,沒想到大家還看重我,讓我出來主持這個局,我本來身體不好,不想出麵,但盛情難卻,隻好勉為其難了。希望娜塔女士和許先生二位對局當事人,遵守規則,願賭服輸!”
“謝謝秦先生。”娜塔說。
許老大也是衝秦老頭一點頭,示意自己準備好了。
“現在就開始吧。”秦老頭衝荷官點點頭。
全場寂靜。
前來觀戰的頭麵人物,此時全都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了賭桌旁邊,離開賭桌約有一米遠,靜靜地期待著。
一個細高細高足有一米九十的荷官走過來,站在與秦老頭對麵的一端。
大約是為了撇清,他的白色襯衫的袖子挽到了手肘以上。
老秦頭一招手,一直站在牆角的兩個製服美女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大疊文件,道:“大傳公證事務所,受雙方委托,負責賭資的轉帳工作。目前雙方已經按事先約定,各存入本事務所兩千萬元。”
荷官把手裡的一副撲克牌慢慢打開,亮給雙方,雙方各表示無異議之後,荷官把撲克牌在空中一擺,哢哢地洗了牌,然後在桌麵上抹了一個扇形。
“本次博彩以三局兩勝為準,第一局開始,請雙方猜先。”
骰子投擲結果,許老大為莊先叫。
張凡打開神識瞳,靜靜看著許老大得到了一張黑桃8。
張凡叫到一張草花2。
接下來,雙方各叫了兩張,巧合得很,此時張凡手裡20點,而許老大的手裡也是20點。
輪到張凡叫牌。
他用眼睛一掃,發現接下來的一張是方片a。
如果張凡叫了,那21點滿點到手,即便許老大同樣也摸到一張a湊成21點,也是張凡贏了:因為比分相同莊家輸。
一般情況下,20點勝率極大,不會再叫牌的。
如果叫了這張a的話,容易引起對方懷疑。因為張凡發現這家賭場的設備極為先進,在大廳裡有好幾個門,門上分彆掛著監測室、驗光室,還有一個人體射線檢測室。
如果叫了這張牌,那很可能給人懷疑。
那樣的話,對方要求進行人體測試……如果神識瞳真的能射出特殊的射線而且被儀器檢測到的話,那豈不麻煩了?
不如先輸一局,麻痹對方,然後再往回扳,反正勝券在握。
“不叫!”張凡對荷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