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主任見院長眼裡有些不高興,情知院長剛才的話不是說著玩的,便衝護士揮揮手:“鼻管,滴流,全部撤了。留下血壓儀可以吧?張醫生?”
“沒必要,全部撤下。”
“全撤了!”科主任衝護士道。
撤去了管子和線路,張凡將手放在省長胸膛上,輕輕運丹田古元真氣,輸入省長脈道之中……
一分鐘,兩分鐘……
五分鐘過去了,慢慢地,省長睜開了眼睛。
醒了!
昏迷五天的省長第一次醒來!
張凡隻是用古元真氣進入省長脈道,促使神經係統被激發,使他神誌部分清醒,但他還不能說話。
黃省長看著眼前的張凡,微微點了點頭。
“黃省長,你喝下這副藥!”張凡把藥包取出,在省長麵前晃了一晃。
省長又是點了點頭。
夫人忙叫護士取來半杯溫開水,扶著省長的頭喂他,慢慢地,省長把藥喝了下去。
“張醫生,這藥需要幾天能見效?”夫人問。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半個小時後,省長的血脂能降下來。”張凡道。
院長一聽,不禁皺了皺眉頭,暗想:血壓可以通過物理刺激降下來,血脂乃是血中脂肪的濃度問題,難道也能一蹴而就?
科主任見院長皺眉,情知院長也對張凡發生了懷疑,他興奮起來,衝張凡大聲喊:“半個小時?血脂能降下來?張醫生,你有沒有搞錯呀!你懂不懂血脂指標是什麼意思?”
院長看了夫人一眼,意思是說:你請的人連基本醫學常識都不懂,難道你還繼續相信他?
夫人卻是毫不懷疑,默不作聲。
院長看了看豔若桃花的夫人,又看了看帥氣的張凡,心想:這美妙小夫人是不是被這神棍給拿下了?否則的話,她怎麼這樣走火入魔?!
隻不過想到鞏老將軍剛才的電話指示,院長不敢含糊。根據這些天的治療,他早就知道,黃省長的病沒救了,在這個關鍵時刻,來了一個“神醫”,相當於把接力棒從人民醫院手中接了過去,如果省長死了,人民醫院也就脫開了責任。所以,他才非常痛快地讓張凡“負全責”,而醫護人員全部“聽從指揮”。
想到這,院長嘴角露出微笑,對科主任道:“張醫生是神醫,神醫自然與我們俗醫方法不一樣。我們大家要虛心,隻帶眼睛不帶嘴。”
說著,意味深長地衝科主任瞟了一眼,意思是說:你怎麼這麼笨!
科主任點了下頭,翻開病曆夾子,今天下午的血脂檢查結果全在裡麵。他小聲對身邊的護士道:“準備好血脂檢查,半小時後給省長抽血化驗!”
張凡根本不理會這些話,閉目凝神,雙手在省長身上慢慢移動。
他的手指,能感覺到省長動脈血管裡血液的流動,手心湧出的古元真氣,不斷地注入省長身體之內,小妙手帶著巨大的氣場,籠罩在省長全身之上,省長的身體整個處在另外一個時空之中,古元真氣如雷電般在身體內部竄行,與藥物力量合成神秘的細胞征服之力,迅速改變細胞的結構,油脂漸漸消化掉……
約有一刻鐘過去了,張凡頭上漸漸沁出汗珠。巨大的真氣消耗,使得他身體極度疲憊,臉色也由紅潤變得蒼白。
幾乎所有人都隱隱地看得見,張凡的右手在微微地冒著氣體,人們不覺感到一陣神秘的恐怖:一種對未知力量的敬畏!
剛才還在懷疑的院長,此時也有些蒙了:難道,這個村醫真的有幾把刷子?那手上的氣體,可是真真切切的!
夫人眼見張凡如此,不禁心疼地道:“張醫生,您……要麼,您休息一下再做?”
張凡搖了搖頭,繼續在省長身上發氣。
夫人打開路易威登,從裡麵抽出一方香帕,那是用蘭蔻熏過的,她伸出柔順白膩的手,輕輕地給張凡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
張凡仍然傾心全力,並沒有說話,隻是感激地衝夫人點了一下頭。
兩人的眼睛隻是近在咫尺,相互之間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而夫人的如蘭口氣,也沁入張凡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