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到家第二天,張凡打電話給鄭芷英,要請她吃飯,以感謝上次她幫助檢測金蟾納財的那件事。
鄭芷英推卻道:“吃什麼飯哪!”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十分高興,主動訂了一個雅間,還囑咐張凡不要找彆人陪,她不喜歡人多吵雜。
在一家西餐廳的豪華包間裡,兩人對麵坐好,張凡叫了一瓶50年的西歐酒莊葡萄酒,給鄭芷英倒了半杯,道:“芷英姐,真得謝謝你。”
因為鄭芷英今年也隻有三十多歲,所以叫姐也屬正常。
鄭芷英今晚穿得很女性化,該露的地方都露了,身上似乎灑了香水,淡淡的雅香,陣陣傳到張凡鼻子裡。
鄭芷英心情不是特彆好,歎了口氣,眼淚慢慢地充滿了眼眶。
“芷英姐,誰欺負你了?”
鄭芷英憋了一會,忽然淚珠滾落下來:“老尤他……在外麵有人。”
“有人?”張凡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跟蹤了?定位了?”
其實對於這點,張凡並不意外:尤林國那種人品,手裡有點權有點錢,怎麼可能不去拈支花惹棵草!
“還用跟蹤嗎?還用定位嗎?那事的頻率足以說明問題了。”
鄭芷英有些含羞地說。
張凡一下子明白了:噢,看來,尤林國是外麵太那個,回家就太那個了。
鄭芷英三十歲出頭,正是女人風頭最勁的年紀,一朵花開得好好的,突然就沒水分滋潤了,怎能不“靈與肉”一起枯萎!
對這種事,張凡做為外人,幫不上忙,隻有輕輕安慰。
鄭芷英喝了不少紅酒,臉色微醺。
兩人走出餐廳時,街上華燈初上。
“我送你回家。”張凡發動了大奔。
“不,不,我不想回那個冷冰冰的家。”鄭芷英搖了搖頭,一臉落寞。
張凡看著她的側影,一時無語了:這個美麗少婦,在家裡過的是什麼樣的窩囊生活呀!獨守空床,等著丈夫回家;而丈夫卻在外麵摟著彆的女人……
汽車發動機噗噗響著,足有五分鐘,二人一聲不吭。
“芷英姐,要麼,我陪你逛逛商場?天際商城的職業女性時裝很不錯的,我有貴賓卡,給你買兩套?”
張凡以為,這樣的邀請,會幫任何一個女人從煩惱中解脫出來。
時裝是所有女人的強心劑。
“我穿那麼貴的衣服給誰看?不去。”
“那,我請你去洗溫泉?”
“一池子人泡在一起,羞不羞。不去。”
“那……”
“你陪我看場電影吧,好多年沒進電影院了。”鄭芷英眼色幽幽地說。
“好的。”
張凡把車開到附近一家大影院。不過,最近剛剛火爆上映的新片,早已被無數情侶把票搶光了。張凡隻把車開到一家很舊很老的電影院,隨便買了兩張過氣電影的門票。
反正現在看電影的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電影,在乎情調,在乎對過去的回憶吧。
他們的座位是二樓的情侶包廂。
場內大燈一拉下來,電影開場,周圍的包廂裡就悉悉索索地開始響了起來。
張凡和鄭芷英都聽得出來這聲源是怎麼發出的,這是情侶們在行動啊!
兩人聽得身上有些發汗,不知不覺都有些身體繃緊。
鄭芷英下意識地把身體向一邊挪開一些,把眼光集中在大屏幕上看電影。
張凡扭頭看了她一下,也把身子向自己的一邊挪了挪,合得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身體鬆開一些。
難道,她真的對電影感興趣?
一個老掉牙的片子,值得她這麼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