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表弟,已經被打成了豬頭!
舅舅的鼻子和嘴角,流出鮮血,一雙鞋被甩到了窗台上。
而院子裡的百八十個娘家客,自以為自己人得手,紛紛嚷起來,一個個手持家什,就要往屋裡衝。
村裡人平時不團結,但有外村人來逞凶,村人自然也就抱成一團了。
柳家的親戚們紛紛站出來,也操起農具,擋在門口。
雙方上百人形成對峙,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張凡大步往屋外衝去。
舅舅嚇得手都抖了,把張凡拉住,顫聲道:“小凡,這事兒不能鬨大呀!畢竟,兩家是親家,以後還要走動,你要是把他們都打傷打殘,兩家可是結了大仇,這門親事還怎麼走下去?”
張凡停住腳步,冷靜地想:是呀,畢竟雙方不是深仇大恨,是個誤會。還是應該和平解決才是。
“舅舅,事情是我惹起來我,後果全部由我來承擔!你彆怕,我不打人,我出去見見他們娘家客。”
“小凡,千萬彆打人!”舅舅囑咐道。
“放心。”
張凡大步走出門外。
“娘家的親戚,你們聽好了。想解決問題的,坐下來談。什麼條件都可以談。不想解決問題的,想打可以,我奉陪到底!”
一群娘家客哪裡知道屋裡剛才發生了什麼,咋咋乎乎起來:“你他媽算老幾!老子就是談判,也得先把你廢了再談!”
說著,三五個小青年,手持磚頭、鐵棍,向張凡靠過來。
張凡微微一笑,一轉身。
隻見他一個旋轉,如鬼影一閃。
然後,一切都結束了。
幾個小青年手裡的鐵棍、磚頭,全都落在地上。
鐵棍斷了,磚頭碎成了渣子!
“啊!”
一群小夥子口瞪口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都給嚇壞了:眼前這人,是人是神?是神是鬼?他那手也不是手呀!是刀呀!他要是想打死我們太容易了!
在他麵前,我們的棍子磚頭跟草紙似地!
這仗,沒得打!
張凡見把他們鎮住了,冷笑一下,高聲道:“跟你們明說了,今天是我表弟的婚禮,不是打架的場合,想打架的聽好了,咱們到村外找個空地兒遛一遛,彆攪亂了我表弟和弟妹的喜事!”
轉身又對新娘的姑父道:“我弟妹的臉,我會爭取治好的。如果不能治好,我願意賠錢。錢對我來說,不是大問題。你看怎麼樣?”
姑父已經嘗到了苦頭,情知張凡不好惹,又聽張凡主動說要賠錢,正中下懷,便強裝牛逼道:“你治吧,把我侄女治好,咱們什麼話也沒有。若是治不好,拿二百萬來!少一個子兒都彆想!”
張凡輕蔑地笑看了表姑父一眼,“賠償多少,大家坐下來再談。我從來不接受任何最後通牒!”
姑父被噎得沒話了,憋了半天,道:“彆光給嘴彙氣,你快治呀!”
“我當然會治的,但不是現在。”
“我限你三天,把我侄女臉給治好。不然的話,我們把侄女領回娘家,這門親事算是拉倒!”
舅舅一聽,臉上現出焦急的神色:攢了半輩子錢,就為娶個兒媳婦!
張凡看出了舅舅的擔憂,笑道:“舅發,你不要怕,有我在,舅家的媳婦,誰也搶不走!”
說著,掏出手機。
“郭大哥,你派兩、三個隊員過來柳家村幫助維持秩序。”
電話那邊傳出郭祥山的笑聲:“張總,您今天早晨一出門,八鼠就給我彙報了。我已經安排人手去了婚禮現場。他們都在你附近,我馬上叫他們出現。”
哼,這個郭祥山,一次一次地搞跟蹤。
張凡很滿意這個郭隊長的精細安排。
過了不到半分鐘,隻見院子外麵走進來三個雄姿糾糾的特戰隊員。
他們是六狗、七貓和八鼠。
人很多,但三人所到之處,擋路的被一一推開,如同巨艦破浪,幾個娘家的人直接被推倒在地。
“報告張總,有什麼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