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的藥膳方子!求你藥膳館的三分之二股權!”
烏蝶輕描淡寫,似乎在談論一件鍋碗瓢盆的小買賣,但聲音卻是透出不可商量的口氣。
張凡一陣鄙夷:
靠!
生意一開張,就有狼來要咬上口肉!
對於地麵上這些“慣例”,張凡已經不足為奇。
張凡把煙頭輕輕地一彈,彈到了烏蝶的腳麵上。烏蝶一激靈,抬起手把煙頭打掉。
張凡微微一笑,同樣輕描淡寫地道:“這世界上有些人,有些勢力,總是把自己看得太邪虎,以為可以拿走彆人的東西而不用付出代價。”
烏蝶揉著被燙的腳麵,冷笑一下,“年輕人,不要口出狂言,你知道我背後的勢力是誰嗎?”
“不管他是誰,想奪我產業,基本可以說是活得膩歪了吧!”
“嗬嗬,你這樣說話,說明你還不了解我的手段。”烏蝶麵露陰險,吃吃冷笑著,“昨天,我稍稍施了一點小法術,就把你這藥膳館搞得休了業。若是我拿出五分手段,你的藥膳館裡就會有食客中毒而死。你,還有你的合夥人,都要坐大牢去!”
“哈哈哈,什麼小把戲,不過就是掃帚仙那點小技倆,我早就領教過,沒想到如今還會有人拿出來玩!”張凡嘲笑著。
“啊?你竟然知道是掃帚仙?”烏蝶臉上現出十分的驚詫:餐廳現場留下的痕跡,除了十幾隻死蜂子之外,沒有彆的呀?這個張凡怎麼判斷出是掃帚仙?難道他有看透陰陽兩界的神識眼?
“哼,那位老太太,是不是你的師姐呀?”張凡聯想起上次省城街道上發現的老盅婦掃帚仙。
張凡對她可是耿耿於懷:
那天個老殺才!
可惜當時被她給跑掉了。
“難道,你也是我盅宗掃帚門門內之人?”包蝶神秘地問。
“你們是怪門邪道,我豈能同流合汙!”張凡把手一揚,“趕緊收起你那些小妖小鬼小蟲子滾遠點!”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我明明白白告訴你,我可以在一瞬間,叫你的藥膳館化成灰!”烏蝶極怒地道,順手掏出一隻小掃帚,口中念出幾句咒語,然後,手一揮,小掃帚騰地一下子燃燒起來。
那團火瞬間升騰,約有兩米多高,直向屋頂而去。
“儒子不可教也!”張凡也是一怒,從懷裡順手摸出金星骰。
隻見一道金光,自金星骰中噴出。
一下子將那團大火罩住。
俗話說火克金。
克金之火必自損。
而金星骰金氣滿溢,任你是漫天大火,也無法克儘其金氣。
烏蝶手中的掃帚陰火,哪裡是金氣的對手,心行被金氣消耗、吸儘。
而烏蝶手裡,隻剩下半隻黑乎乎的掃帚把兒!
張凡小妙手一抖,這回祭出的是鬼星骰。
鬼星骰自從開光之後,一直“養”在張凡身邊,被古元真氣所熏陶,靈隱法力驟增數倍,如今更勝當初一籌,大鬼小魔,二十步之內可以通吃!
隨著鬼星骰亮相,一道無形的光,直向烏蝶身上罩去。
烏蝶臉色一變,身子向後仰去,借勢飛出幾米,逃過了鬼星骰的第一波攻擊。
“什麼鳥物?!”烏蝶驚叫一聲,一掀衣角,抓出一把東西來,隨手向張凡一撒:“五鬼纏頭!”
五隻黑黑的地雷蜂如箭鏃一般,向張凡飛來。
“幾隻臭蟲,也好意思拿出來冒充神器!”張凡站立不動,嘲諷地說著,手中的鬼星骰向地雷蜂一揮。
這些小蜂子,雖然被盅咒所驅使,頗有些靈屬,但遇到了鬼星骰,就猶如飛蛾撲火了。
隻見鬼星骰之中藍光一閃,扇形的光芒自骰中射出,僅僅一瞬間,群蜂斷翅折腰,紛紛落到地上,掙紮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成了焦糊的黑灰一團。
“臥槽泥馬!”烏蝶所放出的這五隻地雷蜂,是他咒禱五年才鑄就的蜂王,本想拋出去取張凡耳目,不料落此下場。
他急切之中想施出吸魂大法將五隻蜂鬼收回,卻沒來得及。
“什麼亂七八糟的!就這東西也好意思拿出來試法?”張凡伸出腳,把落在地上的幾隻小蜂碾成碎末,很“無奈”地看了烏蝶一眼,“要到彆人家找碴,最好自己有兩樣硬件!”
“我他媽遇到師爺級的人了!”烏蝶歎了一聲,心下明白:七十二策,跑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