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柯站起來,小跑著轉到沙莎背後,“沙莎女士,你的機會來了。彭處看你氣質好,想跟你認識一下呢。你過去陪彭處幾杯,想進國家機關的話,他一句話的事。”
“咦?一個小處長,這麼厲害?”沙莎半笑半譏諷地問。
“彭處級彆不高,但他是身在朝廷呀!京官,能量極大,省裡的省長見了他,都得彎腰讓路。”
“是嗎?”沙莎嘴角向上一挑,“進國家機關?當然是好事,求之不得!不過,這事得聽我老公的。他不願意的話,彭處給我個部長當,我也不敢乾。”
說著,把眼光看向張凡。
張凡卻是不動聲色,慢慢地呷酒。
“張老弟,你若是乾彆的職業,我不便說什麼。你既然是開診所的,那我跟你說,這個彭處你可是得罪不起!藥監部門,從國家到省到市,是垂直領導關係,你的診所……嗬嗬,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年柯威脅道。
“我在村裡開個診所,難道和彭處長有什麼關係?年總,彆拿雞毛當令箭了!”張凡故意提高聲音,讓彭處聽見。
“姓張的,實話告訴你,惹彭處不高興的話,他一個電話打給市裡,市藥監局準給你小鞋穿!要想關掉你的小診所,就跟彈掉煙灰一樣簡單!”
年柯咬牙切齒地說著,而彭處則配合地把手裡的香煙,向煙灰缸裡磕了一磕,他相當自信,一個鄉下人,經過這樣的威嚇,肯定服軟跪舔。
“噢,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女朋友必須送給彭處玩弄,不然的話,就把我的診所關了?”
張凡抿了一下嘴角,為的是壓抑住暴打年柯的衝動。
年柯誤以為張凡軟了,“明白道理就好,在這個世界上,你最好明智……”
“按照這個道理,你是不是已經把你的女朋友送給過彭處?否則的話,你的藥品公司不是早就關門了?”張凡一臉壞意地看了看一邊的聞歡歡。
大家對於這個反駁,相當地想要爆笑,但都忍住了,隻是有人捂住嘴,假裝咳嗽。
“村醫,臥槽泥馬!在京城,還沒人敢罵我年公子的!”年柯怒目而視,情緒快要爆炸了,緊握雙拳,看樣子馬上要砸向張凡。
這一來,房間裡鴉雀無聲。
眾人沒有料到的是,沙莎的老公竟敢這樣對待年公子!
不是精神不好,就是想吃苦頭。
“我罵你了嗎?隻是按照你說的邏輯進行了一個小推理。至於聞小姐跟沒跟彭處滾過床單,隻有她的肚子知道。”張凡淡然道。
“你……胡說!”年柯從喉嚨深處發出怒吼。
“也許我是胡說,你問問聞小姐就真相大白了。”張凡微微一笑,又呷了一口紅酒。
沙莎胸脯起伏,氣得不輕,狠狠地瞪了一眼年柯,意思是:你老婆被人給欺負了,你怎麼反應?
“泥馬!”年柯揮起一拳,向張凡臉上砸去!
距離很近,出拳突然,砸中沒問題!
所有人心中都一愣加一喜!
但這些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地叫起來,隻見年柯的手已被張凡在空中抓住。
張凡含笑一捏,輕輕地……
年柯的右臂立即麻木,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