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錘落下!
鞏家奪標!
“嘩……”大廳裡響起一片掌聲。
鞏喬一下子從座位上跳起來,抱住鞏夢書:“爸,我們奪標了!”
對剛才發生的這一切,鞏夢書半信半疑。
他緊挨著張凡坐著,親眼見張凡手一揮,似乎有一件什麼東西從紀先生身邊飛過,然後,張凡又是手指點了兩下,年家的經紀人便一動不動了!
但他不明白:這張凡是人是鬼?是妖是神?
這超距作用,除非傳說中的神仙才能做到!
他此時驚的不是自家奪了標,而是身邊坐著的這個年青人!
鞏夢書推開兒子,伸手輕輕抓住張凡的手,激動地搖了半天,小聲道:“謝謝你!”
年豐端一夥人如狂如瘋,氣急敗壞,一齊衝向經紀人席位。
年家經紀人仍然呆坐在那裡,麵帶呆呆的微笑,如夢如癡地,一句話不說。
年豐端狠狠抓住他的衣服,怒吼道:“你,你為什麼不舉牌?”
年家經紀人慢慢地從昏厥中清醒過來。他看了看眼前的一切,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時候,晃了晃腦袋,急忙抓起牌子,高高地舉起來,衝拍賣師喊道:“40億!我出40億!”
皮得沙微笑著,很有禮貌地道:“先生,拍賣已經結束了,請雙方經紀人過來簽字確認!”
拍賣會後,鞏夢書承諾諾言,給張凡開了第二張三百萬的支票。
張凡六百萬入賬,心情大好,正準備在京城逛一逛,給涵花買點好東西,不料,當天晚上,便接到涵花的電話。
涵花在電話裡告訴張凡,多天不下雨,日頭又格外地毒,地裡旱得快冒煙了,剛種下的莊稼要廢了,村長和壯勞力都在省裡權總的工地上,家裡老幼病殘的,今年恐怕要絕收了。
張凡一聽,很著急:是呀,這些天在外麵跑來跑去,村裡的事關心的少,如果村裡遇到這樣的大災,我不出錢出力,鄉親們會不會罵我為富不仁了?
他忙問涵花怎麼辦?
涵花說,辦法是有,就是沒錢,你快回來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張凡帶著沙莎回到省城。
一走進素望堂大門,就發現沈茹冰臉色相當難看。
沙莎上前主動摟住沈茹冰,笑道:“冰姐,我回來了。看,我還給你帶回來禮物了!”
沈茹冰把沙莎一推,冷冷地笑道:“蜜月旅行,挺享受的吧?不知坐沒坐下珠胎!”
沙莎熱貼了個冷屁股,也不客氣起來,一轉身,把提包往牆角一蹬,坐到自己的診桌前,酸酸地道:“有些人,想坐下珠胎還做不到呢?沒男人搞你,難道你還自體繁殖不成!哼!”
張凡本想來給二人做做工作,讓她們和好,沒想到一見麵就冒火星。他情知勸誰都勸不好,忙陪著笑臉,走上前去,把一隻鑽石手鏈遞到沈茹冰手裡:“茹冰,這是沙莎幫你挑的!”
沈茹冰一看:好好漂亮的黑鑽石手鏈!
她忙把眼光向沙莎看去:因為前不久,她跟沙莎談起手鏈,她說喜歡黑鑽石手鏈,看來,這條手鏈真是沙莎的主意。
想到這,沈茹冰的眼裡不那麼冷峻,臉上也微微地含了一點笑容,把身子一扭,白了張凡一眼:“誰要你花這麼多錢給我買東西?我是你女朋友?彆跟我自作多情了!”
張凡也不說話,拽過沈茹冰的手,把手鏈套上去。
沈茹冰假裝推卻著,臉上紅紅地,抬腕看了看手鏈,感激地盯了張凡一眼,道:“坐了半夜車,你今天就彆坐診了,去,進屋,到我床上睡一覺,休息好了,下午回江清吧,再不回去,你家那位村姑,肯定說你被我纏住了,說不定在家裡罵我難聽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