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妙兒把那三顆拿在手裡,一看,愣得像是一個癡呆兒:左邊這些確實是有毒的,右邊那些沒毒,因為隻有她能從紙的顏色上區彆開來。
“你……怎麼區分開的?”
張凡此前已經煉到了古元玄清秘術聰元層頂級,進入了道元層。
聰元層,乃是耳聰、目聰和鼻聰,嗅覺極為發達,可以辨彆出千千萬萬種味道。剛才,他嗅出了那三顆巧克力裡麵的“西域烏頭”的味道。
沾口即死的劇毒“西域烏頭”,乃是毒中之世界之最。
張凡並沒有回答她,而是反問道:“除了領任務來給我下毒,你還知道一些什麼?”
她搖了搖頭:“我隻知道我的行動是五福會謀殺計劃的第一波,若是不成功,第二波就會開始啟動。”
“第二波是什麼?”
“不知道。這種秘密,怎麼可能讓我知道。”
“你是誰?你的真名叫什麼?為什麼事先在這裡等著我?難道知道我會來龍泉療養院?”
“我的真名,你就不必知道了,這關係到我家族的臉麵問題。其它的事,唉……事到如今,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吧。事先,我被安排進龍泉療養一號樓住下,準備在適應的時間,以請你來治病為由,把你騙來,然後侍機給你下毒。沒想到昨天晚上我們巧遇了,因此,我就把計劃提前了。”
“你的酬金是多少?”
“沒酬金。”
“這麼危險的行動,豈能沒酬金?你騙誰呢?”張凡慍怒道。
“他們說,你是神醫,你會治好我的病。這就是酬金。”蘭妙兒有些委屈地道。
張凡對她的話不是十分滿意:真名真姓不說,下一波計劃不說,相當於什麼也沒說。
看樣子,還是沒有馴服她。
喂熟的狗,騎服的馬,才感覺可愛。
像她這樣心裡裝著秘密的女人,給人一種距離感。
本來對她頗有感覺的張凡,心中的性趣失去了大半。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你繼續住在這裡,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等待著五福會安排我來給你治病吧。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派人來約我。不過,我警告你,不要露出馬腳,否則的話,他們會搞死你。”
張凡說完,站了起來。
“你……這就要走?”
蘭妙兒站了起來,擋在張凡麵前。
“你……”
“你難道一點想法也沒有?”蘭妙兒幾分委屈,眼裡一閃,幾乎有淚花在閃動,“病也治了,腿也摸了,到現在人家身上還酥酥的像是做夢,你猛然就離開了,忍心嗎?”
說著,雙手一分,胸襟已然豁然開朗,桔色的文胸和雪白,都露了出來。
張凡咽了咽唾沫,搖了搖頭:“你以為我很有興趣和一個想殺掉我的女人那個啥嗎?”
“可我現在已經……不想殺你了嘛,完全是善意和情意。”
張凡沒有想到,女人真是個怪物,昨天晚上還是那麼高不可攀的優雅女人,轉眼間,竟然敞著胸懷求男人要她,真是斯文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