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上次銀駝峰事件現場的情形,這解藥隻要一入口,馬上起到解毒的作用。剛才,田鎮長明明吃了解藥的,而且,藥量充足,之後,她已經是清醒了。如果有什麼事發生的話,那肯定是她自願的。
張凡想說明一下情況,轉念,又否定了:這種事,不宜解釋。
做為女人,而且還是第一次經曆,她當然喜歡把“責任”推到男方身上。
做為男人,你非要推說女方主動,有什麼意思?顯得太不男人了。
這口甜蜜的黑鍋,我張凡不背,難道還要郝所長那種蠢貨去背?!
想到這裡,張凡輕輕一笑,低頭認罪:“是我的過錯。我一時糊塗,惹你生氣,讓你受苦了!”
“你這個壞蛋!我掐死你!”她臉色通紅,伸手狠狠地掐張凡。
她的手根本就沒多少力氣,掐著跟摸著沒多大區彆,張凡隻是笑笑,然後兩人並肩走出山洞。
剛出山洞,迎麵看見郝所長帶著一群警察,還有不少手持鐵鍬、鋤頭的基地農工向這邊走來。
“小田,你沒事吧?”郝所長看到田鎮長從山洞中鑽出來,後麵緊跟著張凡。她秀發微微淩亂,衣衫不太整齊,臉色奇異地紅潤,郝所長不禁心中大大地打了一個激靈:我郝家未來的媳婦,已經……
“你來乾啥呢?”田鎮長一臉不屑地看著這個卑鄙的逃兵。
“我聽說你在這邊,怕你出事,這不,帶著警察趕緊過來了。”郝所長大言不慚。
“要出事早出了,你來得有點晚哪!哼!”田鎮長一想起之前郝所長拿她當擋箭牌的醜行,就氣不打一處來,酸酸地譏諷一句。
此前,她對郝所長沒有太多好感,但也沒有惡感,由於郝所長多次向她表達意思,她對於當副縣長家的兒媳,也動過念頭,甚至還挺向往的。
再說,郝副縣長可是主管全縣工作的常務副縣長,權力很大,她這個鎮長,必須巴結,因此,對於郝所長,她總是很體麵地應接他,交談之際,更是相當客氣。
經過了郝所長拿她當擋箭牌之後,此時她已經不考慮郝副縣長的權力了,對她和郝所長的事,她在內心已經徹底否決。
眼前的郝所長,隻不過是一個惡心的角色。
更何況,她剛才已經心甘情願地做了想做的事,把認識張凡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和幻想,全都兌現了!
此時心滿意足,神清氣爽,腦子裡全裝著張凡,眼睛看著郝所長那張臉,便感到格外彆扭。
張凡並不關心郝所長和田鎮長的對話,他徑直向那棵小樹走去。
眾人隨著張凡,把眼光投過去,立即發現了躺在樹下的野豬。
“啊!野豬在那兒!”
隻見那隻大野豬四蹄朝天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打死了?”
“可惜了!這是基地最好的母豬,下過好幾窩豬崽,是棵搖錢樹呀。”王總農藝師婉惜道。
張凡走到野豬跟前,回身問:“帶繩子了嗎?”
眾人都不敢靠前,隔著老遠,把繩子扔過來。
張凡接過繩子,三下五除二,把野豬綁得結結實實。然後一揮手,對王總農藝師說:“它隻是昏睡了,沒死。你們把它抬回欄去,然後,過兩個時辰,它自己會醒過來!”
而郝所長在一旁斜視著張凡,心裡一陣陣發怒:張凡不但跟田鎮長一樣衣服不太整齊,而且,他脖子上竟然有幾片紅色的吻痕!
媽的,看來姓田的這臭女人,相當主動呀!
可她對我,從來都是不即不離,好像我是個中性人,對她一點吸引力也沒有。
活活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