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爺輕搖其頭,嚴肅地道:“一來天機不可泄露,二來,我也隻能算出事情的大概。你現在快回去找這個女人。晚了的話,恐怕節外生枝,事情有變。”
張凡心中一下子緊張起來,“真的?”
“此女災星當頭,務必你去化解,方能化險為夷。”
張凡心裡大亂,匆匆地跟玄爺說了幾句話,便出門跳上大奔,急速向江清而來。
一邊開車,一邊掛通了樂果西施的手機:
“姐,你在乾啥呢?”
“我……還在我表姐家裡。”她有些猶豫,聽起來在撒謊的樣子。
“我一會兒去接你。今天我沒事兒,請你去吃燒烤吧?”
“沒心情,算了吧。”
“沒心情?我再叫上韓淑雲,她也正想找你聊天呢。”
“不去了不去了,你和她去吧。”樂果西施顯然心情不好。平時請她吃飯,她都是樂得屁顛屁顛兒地,推卻張凡的飯局,還是第一次。
她越是推卻,張凡越是懷疑,心情更加緊張:玄爺明明說,要他趕緊和她見麵!
“你在家彆出門,我馬上去你表姐家接你!”
“你不要來,我現在特彆不想見你!”樂果西施忽然聲嘶力竭地喊道,好像是發了神經。
不好!
果然要出事!
張凡也不再磨嘰,放下手機,加大油門,大奔在高速公路上開到了140公裡每小時。
一路狂奔,穿過江清市,趕到張家鎮,敲開了樂果西施表姐家門。
隻有表姐一個人在家裡。
表姐跟她表妹樂果西施一樣,是位標準的美人兒,因病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細聲說道:“張醫生,你是來找我妹的吧?”
“她去哪了?”
“我正擔心呢。這幾天我發現她心神不寧,老是坐著發呆,早晨起來,枕頭是濕的,夜裡哭呢。我問她,她也不說!都快把人急死了。我這些天哮喘發作,被她的事一急,大發了……”
說著,又喘了起來,嗓子裡呼呼滋滋地響,雙手扶著門框,秀目無光,柳腰微曲,長長的秀發半掩花容,病西施嬌態格外堪憐。
“她去哪了?”
“一大早就出門了,說是去市裡買衣服。其實肯定在撒謊,我擔心她出事兒,給她打了十幾個電話,最先還接電話,這會兒,電話也關機了!我正想著報警還是不報警呢。”
表姐說著,眼圈紅了。
張凡心中如被潑了一盆冰水:不好!我來晚了?
報警?失蹤時間太短,警察局按規定不會受理的。
“咯咯咯……”表姐又開始咳嗽起來,低下頭,捂著腰。
聽那聲音,仿佛要把肺血給咳出來。
張凡輕輕伸出手,在她後背上點了兩下。
表姐立刻止住了咳嗽。
她抬起頭,驚奇地看著張凡。
“你先彆著急,再等等看。”張凡說著,告辭表姐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