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她精神越來越趨向崩潰了,不吃不喝,要絕食而死。誰勸她吃點東西,她就又撕又咬……這不,已經三十多個小時滴水未進了,躺在床上,越來越不行了,我剛才給她檢查了一下,很危險。”
張凡問道:“為何不送醫院?”
“家裡人正在為這事糾結呢。因為她威脅說,隻要送她到醫院,她就咬舌頭自殺。”
喲!烈婦呀!
烈得有點不是地方,讓人感到有些胡攪蠻纏!
張凡搖了搖頭,心中有點打怵:看來,是個挺能鬨的娘們兒!給這種娘們兒治療,相當麻煩。
“那,我先去看看再說。”張凡道。
沈茹冰道:“小凡,你跟我走。沙莎,你也過來幫把手,有時需要摁住病人才行。”
“我這麼沒用的人,也用得著?沈大夫沒有搞錯吧?!”沙莎邪氣地道。
“我叫你給我閉嘴!”張凡低聲喝道,“再挑事兒,你信不信我把你……”
“把我怎樣?”沙莎杏眼一挑,嗔怒非凡,很是哧人!
張凡怕她真的大鬨起來,隻好收兵:“……把你怎樣?這還用問嗎……”
沈茹冰見張凡向沙莎讓步,心中不由得升起嗬護張凡的意願,便衝沙莎盯了一眼,道:“你要是想做淩夫的刁婦,我跟你拚了!”
“哼,”沙莎回擊道,“他是你的人?是你的人為什麼不摟你睡覺?”
“算了算了!”張凡急得不行,“再吵的話,我真走了!”
二人這才止住嘴,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
三人慢慢爬上樓梯,來到二樓。
二樓走廊裡,站著幾個人,也同樣是愁眉不展。
張凡打量一圈,卻意外地發現,段小茵竟然也在場。
段小茵見張凡來了,頗感意外,忙走上前來,握住張凡的手,一再搖著:“好好,你來了,我這一顆心總算放下了。好,好。”
張凡近距離打量段小茵幾眼,感覺她又增加了幾分妖嬈:一身皂色衣裙,露出深開領內雪白聳胸,緊束的腰身,把寬肥的臀部襯得更加明顯。全身看起來都一種“勁兒”,這種“勁兒”其實是女人欲求不滿而憋出來的一股火氣,表麵上看起來人很精神,但身體內部卻在耗著。
這是老夫少妻家庭裡的通病。隻不過在段小茵身上,表現得更加突出一些而己。因為黃省長年紀偏大,又主管全省工作,日理萬機,要在晚上打理好這樣一個風華正茂的少婦,確實有些力不從心了。
張凡輕輕地握了握她的手,問道:“段大姐,這個……病人的情況怎麼樣?”
段小茵歎了口氣,把張凡介紹給一位中年男子:
“這位是省體育局的王局長。”
王局長高大英武,一看就是玩體育出身的,手上也是相當有勁,握著張凡的手,翁聲翁氣地道:“張醫生,我聽段主任介紹過你,說你相當有水平,黃省長的病是你治好的。你快給我夫人看一看,到底怎麼解決。”
張凡點了點頭,問:“她是怎麼燒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