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個外甥腳踏朱家和安家兩隻船?
安慶元的臉色相當難看,輕輕地看了宮少一眼:泥馬臭小子,若不是張凡提醒,我哪裡知道你跟朱家還有一腿!
我女兒可是黃花閨女,若是被你小子給糟塌了,豈不氣死我也!
我安慶元也是你小子可以玩弄的?
也不多長兩隻眼睛看看我是誰!
“大外甥,張先生所說可是真?”安慶元眉毛一抖一抖地,顯然是難以壓抑心中的怒火。
張凡本以為宮少會尷尬難堪,不料,宮少卻朗聲笑了起來:“姨父,千萬不能聽信一個底層下九流的話!張凡這個人我了解,他一直在混社會,有時在街上賣大力丸,有時耍魔術,沒有什麼社會地位,更沒有信譽,他的話,姨父硬要聽信的話,那就打五折吧!”
宮少這番話雖毒,卻不能完全打消安慶元的懷疑,“外甥,你直接回我的話,張凡先生剛才說的你跟朱家的婚約,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前為何沒向我提過?”
“姨父,這個不是我故意瞞您,因為我和朱家解除婚約時,朱家提出一個條件:為保朱小姐清白名聲,從此不準在外麵談及這段婚約!我是個守信用的人,所以一直沒向姨父談起這件事。今天既然張凡誣蔑我,我隻好把張凡的埋汰事抖摟出來了。”
“埋汰事?你往下說。”安慶元道。
“上次,朱家小姐有重病,這個張凡不知從哪裡打聽到消息,竟然跑到朱家,吹噓自己祖傳什麼什麼功法,朱先生見女兒久病不癒,便也是急病亂投醫,同意張凡給朱小姐看看病。不料,這個張凡趁小姐昏迷,對小姐下了鹹豬手,好在被我偶然發現,當場阻止了他,不然的話,這小子就攻破小姐防線了!我把這事告訴了朱先生,朱先生把張凡逐出家門,因此,他對我懷恨在心!當然要在姨父麵前誣蔑我了!”
“此話當真?”安慶元有八分相信了。因為宮少描述得太“逼真”了,令人不得不信。
“姨父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問朱軍南先生,向他核實一下嘛!”
宮少得意地道。
他明白,姨父安慶元跟朱軍南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怎麼可以打電話問這種事情?因為這事關係到朱小姐身家清白呀!朱軍南肯定不做任何回答!
安慶元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揮了揮手說道,“這事先放下,它與今天的事情無關。至於你和朱小姐的親事,以後我會慢慢調查清楚。今天,你和張凡先生都是我莊裡的客人,我不希望你們在這兒爭吵起來,外甥,你還是閉上你的嘴,少說話,讓我們觀賞張先生和衛先生的比賽吧!”
“好的,姨父!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騙子總會露馬腳。”宮少心虛地笑道。
張凡被宮少無緣無故地汙蔑成了一個流瑉,心中十分不爽,真想飛出一腳,把宮少踢到湖裡去。他忍了一忍,暫時咽下這口氣,微笑道:“好好的比賽,不要被條狗給攪亂了,算了算了,安先生,我們開始比賽吧!”
“好,衛先生請!”安慶元道。
“看好!”衛風子胸有成竹,把袖子挽起來,露出鐵樹一樣的小臂,手指縫之間,夾著兩片三角形飛鏢。
那飛鏢非鐵非銅,竟然是輕質合金製成,在陽光下微微閃亮,令人不寒而栗!
他把手一揚,兩枚飛鏢向空中飛去。
待飛鏢落下時,另一隻手在空中一抓,兩隻飛鏢又回到了手心裡,“眾位聽清了,凡擲鏢者,能達化境的,均非以力驅鏢,乃是以意以氣。意念調神,神調氣息,氣息運於手,以氣息驅鏢,則意到鏢到,而氣息集於鏢體之內,所擊之物無不應聲而開。我這款鏢,淬入了化外天地清虛陰陽精華之氣,即使是鋼鐵,也是削鐵如泥,何況小小一旗杆?”
“這麼厲害?”張凡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