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月月父母,堅決不讓女兒嫁過來!”
田月芳已經氣得胸脯起伏,欠起身來就要去跟公婆理論,卻被田秀芳給拉得坐下來,道:“小妹,彆衝動!這個場合,你一個沒出嫁的姑娘,不宜出頭。”
“我忍不下這口氣!月月姐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兩公婆此時已經快走到公檢法那桌了,張凡輕輕站起來,走過去,伸手抓住公公的衣角,向回輕輕一帶。
公公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左右自己,他身不由己,倒退幾步,站到了娘家客這桌前。
張凡手上扯住衣角不放,笑問:“這位是新娘的公公吧?”
公公回頭一看,見是一個陌生的小夥子,他剛要發怒,忽然見張凡眼裡冒出殺氣騰騰的野性目芒,不由得心中一寒。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這小夥子若是一個地痞光棍,豈不把婚禮給攪了?
想到這,穩了一下神,故作威嚴地笑道:“先生,你是……”
“我是娘家人。”
公公雖然心裡害怕,但說出來的話仍然帶著嚴懲的岐視和譏諷:
“娘家人?怎麼,看你樣子,對我們的招待有些不滿意?好了,我明白了,是不是嫌菜少?我們定菜的時候,注重的是質量,忽略了你們農村人肚裡油水少,飯量大!如果菜不夠的話,我叫廚房再上兩個硬菜?”
婆婆冷笑一聲,道:“你上多少菜,也不夠他們偷偷打包的!”
“誰打包了?你再說一句?”田月芳又忍不住了。
“菜可以不夠,酒不能不喝!”張凡隱怒地道,同時,抓著衣角的小妙手,輕輕發功,古元真氣直向對方腹部射去。
公公此時,感覺一陣身體不適:從被拽的衣角上,似乎傳來一陣陣電流,半個腰部快麻木了。
他不由得心中一沉:難道,遇見了武林高手?
武林中這些人天不怕地不怕,坐監獄如同住賓館,要是對我下手……
婆婆見老公臉色不對,衝上前一步,要把張凡的手移開,道:“農村人,怎麼這麼沒禮貌?你知道我老公什麼身份?你敢拽他?”
張凡輕輕一撥,婆婆的手立刻如同觸電一般縮了回去,同時,張凡小妙手順勢往她胸前一拍!
隻是輕輕的一觸!快得令所有人都沒有看見!
婆婆卻是呆若木雞!
一陣劇烈的酸痛,在左峰上蔓延!
很快,酸痛就變成了麻木,原本緊繃繃地托在左峰上的文胸,仿佛斷帶了一般,裡麵變得鬆鬆垮垮,宛若無物!
她低頭一看:
胸,我的左胸!
左胸海拔比右胸低了一大截!
她臉色變得蒼白無血!
這回,她是徹底害怕了!
張凡不再理她,把臉湊向公公,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老朽,你信不信我把你弄殘?”
“你敢?大廳廣眾之下,你難道不怕我叫警察?”公公感到腰部麻木得更厲害了,心中害怕,嘴上卻是絕對不能丟了份子!
“你現場肯定沒事!警察來了,也不能把我咋地!但是我要告訴你,不老實的話,十天以後,你會半身癱瘓!”
說著,張凡手上又是使了一下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