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斜了一眼:“又不是酒店,什麼房?要一間雅間。”
迎賓笑道:“我們這裡提供特殊服務,有美女表演茶道,高興的話,這裡還有客房隨時儘興……”
穆老看來深通此道,一揮手:“叫三個茶女郎吧。”
迎賓把三人領到一間雅室,服務員馬上端來兩壺好茶,幾盤乾果,隨即,三名穿戴很少的妙齡女郎走進來,在三人身邊各坐一個,溫溫香香地貼身侍候。
穆老在女郎身上放肆了幾把,笑問:“張小友,可否把寶貝再拿出來,讓老朽細細觀賞?”
“沒問題。”
張凡把《三美圖》取出來,放在桌上。
穆老掏出放大鏡,低頭躬身,細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聲音有些顫抖:“不知張小友,是否肯於割愛?若肯的話,老朽願出八百萬收藏它。”
張凡對於郵票,並無多大興趣。
郵票是個符號,本身沒有價值,隻不過是炒起來的而已。
與古畫不同,古畫本身就有觀賞價值。
張凡看了鞏夢書一眼。
鞏夢書感覺,八百萬比市場正常價位稍低一點。但若是拿到拍賣所拍賣,收入扣完個稅,估計不到八百萬!
鞏夢書示意地點了點頭。
張凡把郵票往慕老麵前一推,“若是穆老喜歡的話,八百萬拿去便是了。”
穆老對於價格、拍賣、稅務,這些因素清楚得很。情知八百萬占了大便宜,便連連道謝,馬上拿起手機給張凡轉款。
轉到七百萬的時候,賬戶上沒有錢了。
“張小友,十分抱歉,餘款一百萬,是否可以緩幾天?”
像穆老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至於為了區區一百萬毀了自己的聲譽。
張凡信任運地點了點頭,“穆老方便的時候,再把款打過來吧。”
三人身邊有美女相伴,不免興奮,談起話來沒完沒了,一直聊了兩個小時。
穆老對張凡崇拜有加,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當鞏夢書向穆老聊到張凡的醫術時,穆老更加興奮,驚道:“沒想到張小友是神醫!”
“談不上神醫,但是大病小情,基本上可以應付的。”張凡很自信地道。
張凡並沒有謙虛。
畢竟,讓人相信自己的醫術,擴展患者市場,是醫家的本份,無須過謙。
更何況,穆老這把糟年紀,正是需要神醫的時節,而且他是個神秘金主,極有可能成為張凡的大客戶患者。
“我家鞏喬的脈管炎,就是張凡給治好的。”鞏夢書及時地向穆老推銷張凡。
“啊?上次我見到你家喬公子,腿上已經好利索了,我還以為他遇到奇跡呢!原來是張小友所賜!”穆老驚奇不己。
“就是就是,張凡的醫術,絕對在京城找不到第二個。”鞏夢書道。
張凡身邊的茶女郎,兩個小時以來已經被張凡的小妙手給折磨得快昏迷了,眨著杏眼,嬌聲道:“哥哥,妹妹身體有病,開個房去,給妹妹檢查檢查吧!”
張凡笑問:“你什麼病?”
“人家那裡不舒服嘛。”茶女郎指了指下邊。
穆老拍了拍懷裡的美女,笑問:“你需要檢查嗎?”
這個茶女郎很惡心穆老的一臉老皮和枯乾的手,很羨慕坐在張凡身邊的同伴,便趁機從穆老懷裡掙脫出來,擠到張凡身邊:“哥哥,我也要你檢查。”
“你也有病?難不成你們茶館員工都是帶病堅持工作?”張凡笑道。
“人家真有病嘛,你給人家號號診嘛!”
茶女郎說著,拉住張凡的手,放在自己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