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溝子說完,衝胖男人點了點頭,給春花介紹道:“過來認認,這是鄭老板。”
鄭老板咧著嘴,一雙死魚眼緊緊地釘在春花的胸前兩塊高地,嘴裡臭烘烘地說出膩膩的話來:“春花,我跟溝子是好朋友,我老早就聽溝子提到你,誇你漂亮,今天一見,真是……來來,這是我給你帶的一點小禮物——”
說著,遞給春花一塊坤式手表。
春花發現這人的眼睛帶鉤子,尤其那眼光老往她腹下打量,讓她特彆不得勁,心中十分反感,“你太客氣了,禮物我不要!”
大溝子一把將手表從鄭老板手裡奪過去,罵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要是那個姓張的給你東西,你就收了?”
“他沒給過我東西!”
“他敢!要是我發現你跟他有那事,我先把你宰了再去宰他!”
“你宰了我,我也沒那事!”
大溝子一聽,突然哈哈樂了起來,拍著鄭老板的肩膀:“鄭老板,我說的沒錯吧?我媳婦這匹好馬,除了我騎過,彆的男人沒沾過身。乾淨著呢!”
鄭老板笑道:“好,很好,你媳婦很好!”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一分錢一分貨嘛。”
原來,這個鄭老板在城裡開了一個建築公司,以前大溝子在他那裡乾過活。最近兩人不知怎麼聯係上了,鄭老板托大溝子在村裡給他物色美女,然後給大溝子好處費。大溝子倒是很努力,把幾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留守村婦都問了,條件是用淘淘的話,每晚上八百元;不用淘淘的話,加價五百元。
村裡的婦女雖然個個不是什麼聖潔貞女,要是有個好人拉皮條,可能事情就成了。可這個皮條客竟然是大溝子,她們根本不相信大溝子的話,便沒有一個答應。
大溝子急於掙錢,便打起了自己媳婦春花的主意。
如果在從前,他是舍不得;現在,他已經不行了,以後跟春花之間的事,大不了就是宮女太監對食而己。
留著這麼塊肥地,自己不種,難道不能租出去給彆人種、自己收點租子嗎?
他想,要是把春花介紹給鄭老板,憑春花的小模樣,還不把鄭老板給迷倒?
到那時,鄭老板手裡的錢,可就像水一樣流到他手裡了。
大溝子沒手機,不能拍照,便把鄭老板領到家裡,現場“驗貨”。
鄭老板吃驚不小。
他本以為大溝子的媳婦充其量也就是年輕一點而己,沒想到,一見麵,竟然是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兒,他立刻魂魄散了一半!
心中直歎:抹地,我擁有家財千萬,女人也是玩過無數,沒想到,沒有一個比得上大溝子的農村媳婦!
鄭老板心急火燎起來,恨不得馬上就把春花拉進屋裡。
大溝子很機靈,看出鄭老板眼裡的“夥食不足”,便把他拉到屋裡,關上門,小聲問道:“怎麼樣?”
“不錯。”鄭老板咽了口唾沫道。
“我跟你說過嘛,就我媳婦這小模樣,再加上她沒生育過……兩千都屬於白菜價了!”大溝子得意地道。
“兩千還是太貴了!就是江清大學裡介紹個大一的處過來,也不過兩千開、處費。你媳婦說什麼也是被你揉搓好幾年的身子,能跟水靈靈的女大學生比嗎?”
鄭老板很認真地講價。能講下來一百就省一百,最好是能白玩。
大溝子一樂,狡黠地反駁道:“女大學生?嘿嘿,女大學生活兒好嗎?跟僵屍似地!我媳婦就不一樣了,這些年被我條教得特專業,保你爽上天!兩千,少一分錢你彆想上我媳婦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