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邊!彆以為有點醫術,就能改變我對大華國人的輕視!在我眼裡,你們永遠是賤民族!”米拉把張凡往旁邊一搡。
張凡站了起來,收拾好醫藥包,拉起娜塔,走向門外。
關門之前,張凡回身輕輕而沉著地道:“米拉,我此前已經跟你說過,憑你罵大華國人是賤民族,你就會血濺五步!你記住,你必須為你的謾罵付出沉重代價。這是一個大華國鄉村中醫張凡說出的誓言。”
“死去吧,張凡!”米拉跳著腳罵道。
娜塔擔心張凡出手傷了米拉,那樣的話,娜塔必然遭到懷疑,被董事會誤認為是她慫恿張凡乾的。因此,她忙拉住張凡,勸道:“大華國有個俗話,好男不跟女鬥。你就原諒她吧。”
張凡笑了笑,敲山震虎地試試水:“我目前最要緊的是去銀行兌付我的診費,彆被彆人掛失了!”
張凡當然明白,以米拉的態度,她完全有可能在張凡離開之後打電話給銀行,立即掛失這張支票。
“你得不到的!我馬上打電話給大華國銀行掛失支票!”米拉露出醜惡本相,真的掏出手機來。
娜塔大聲嗬斥道:“米拉,這樣做是不守信用的!”
娜塔此時最不希望支票落空。因為這是米拉挪用公司公款的證據!
米拉冷笑道:“守信用?難道你守信用了嗎?隻有上帝才會知道,你和這個土醫生在背後做的什麼扣讓我鑽!”
娜塔怒了:“你真是血口噴人!農夫與蛇,農夫與蛇!”
米拉冷笑道:“我就是蛇怎麼了?”
說著,便撥通了大華國銀行的號碼。
張凡拉起娜塔,笑道:“她儘可以掛失那張支票!但德科爾的命也就完蛋了,讓她準備給德科爾做後事吧。”
說著,便往外走。
德科爾聽得清楚,從病床上跳下來,衝到門外,拉住張凡,急切問道:“張先生,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我的毒沒有根治嗎?”
張凡笑道:“我走進這間病房開始,我從未說過今天要根治你的體內毒素!昨天,我把你手上的毒固定住了,今天,把它驅除了。但是,你用腦子想一想:一個房間裡滿是灰塵,你用掃帚打一遍之後,就會全部乾淨了嗎?你體內還剩有部分餘毒,已經擴散到身體各部,因為數量不多,暫時沒有症狀。但病毒和病菌,都是有生命的,它們會繁殖!十天之後,我可以保證,你會重新毒發的!”
德科爾深以為然,臉色煞白!
“啊?”米拉也是驚懼不小,無力地放下了手裡的手機。
張凡笑道:“米拉,如果你不想德科爾死掉的話,第九天的下午來找我!”
說著,挽起娜塔的玉臂,轉身離去。
張凡開車把娜塔送回江清國際酒店。
兩人分手時,娜塔似有幾分不舍,以雙手勾住張凡,接連親了幾下,道:“小凡,今天,我跟米拉兩人終於撕破了臉皮,暗鬥變成了明爭!我知道,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搏鬥,米拉恨不得馬上置我於死地。小凡,你能幫我嗎?”
張凡輕拍她柳腰,那裡柔軟而纖細:“你是我的朋友,我當然會幫你,如果需要的話,我隨叫隨到。如果你擔心人身安全的話,我也可以派特戰隊員來24小時保護你。”
娜塔把頭埋在張凡肩頭,低聲道:“我的人身安全不成問題,我爸已經派了精乾心腹帶著暗黑殺手,暗中保護我。這個酒店裡,此刻至少有三個房間是我爸手下保鏢住著,如果有任何可疑的人接近我的房間,馬上就會遭到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