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找屎你還不信?
你小子玩女人就玩女人唄,偏偏要來玩我的女人!
這個男人不是彆人,正是年大少年柯。
上次在郊區蹦蹦極跳台上,年柯已經答應要服服帖帖一輩子做張凡的狗,當時他是痛哭流涕,徹底臣服。
沒想到這小子玩虛的,背後仍然無惡不作!
年柯的樣子相當得意,眼睛看著苗英。
兩個黑衣人急忙把“罩杯”移開。
“還沒醒吧?”年柯問。
“年公子,我給她吃了兩倍的量,就是一頭大象也得打瞌睡了。”黑衣人得意地笑道。
年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要是把她的腦子給搞壞了,我要你的腦子!”
“不會的公子,我們每次去搞女人,都是用的這個量,睡八個小時之後,保準醒來,還你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
“彆跟我貧嘴,趕緊扶她進去。”年柯說完,轉身大步走進門內。
兩個黑衣人拖著苗英,也走進了門內。
張凡不好跟進去,也無法跟進去,隻好順著牆根,繞到到了房子後邊。
向裡邊悄悄張望一下,看見了一個臥室!
年柯已經把外衣脫掉,興致勃勃的準備開始“運動”了。
兩個黑衣人把苗英扔到床上,脫掉鞋子和外衣,回身笑對年柯道:“公子,請用餐!”
年柯把煙頭狠狠的掐滅在煙灰缸裡,從沙發裡站了起來,問道:“電池很充足?”
“報告公子,已經充滿了電,而且還有備用電池。您放心,隻要公子您的運動能夠持續兩個小時,我保證錄像兩個小時。”
年柯道:“這次一定要錄清楚,特彆要多錄一些特寫,近距離大鏡頭,我就要看看她身上的那股勁兒!上次你搞的那個錄像,太讓我失望了,如果這次再犯同樣的錯誤,我把你炒了,重新聘一個攝像師!”
“年公子,這次萬無一失,上次失敗之後,被您罵了一頓,我痛改前非,找了一個專業攝影師惡補了一下,技術提高了。”黑衣人巴結地道。
張凡一皺眉:看來這種把女人搞來,一邊迫害一邊錄像的事兒,年柯還真沒有少乾!
而且還要一些大鏡頭大特寫,這口味真是重!
這時,黑衣人從提包裡提出一架黑色攝像機扛在肩膀上,另外一個黑衣人伸手就要撕開苗英身上最後的衣服!
張凡眼睛一瞪。
已經夠了,再下去的話,苗英就要吃虧的。
張凡雙手一推,窗戶爆裂。
雙腳一彈,跳進臥室。
“誰!”兩個黑衣人嚇了一跳。
“啪!”扛攝像機的那個家夥向後閃身的時候,攝像機重重地落在地上。
張凡懶得和這種小混混對話,跨步向前,小妙手帶著風聲,掄向兩個黑衣人。
兩人頭一歪,癱軟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張凡扭頭揪住年柯的衣領。
“嘿嘿……”張凡可怕地冷笑著。
此時年柯的魂已經飛到了九天之外。
他雙腿發抖,用極大的勇氣擠出一點笑容:“張神醫,您怎麼來了?”
張凡指了指床上的苗英:“這是怎麼回事兒?”
年柯笑嘻嘻的,雖然笑的很不自然,“這是我的一點兒小愛好,錄點錄像上傳到朋友圈裝牛逼,您可彆誤會呀,這個女人不是良家婦女,是我從酒吧裡花錢包來的。”
張凡懶得多說,抬手向年柯肚子上輕輕拍了一掌。
年柯覺得穀道一鬆,肚子一爽,接著,乾的稀的一起從褲襠裡流了出來。
整個肚子裡翻江倒海,不知道是大腸斷了,還是小腸裂了,反正已經進入了生不如死的狀態!
年柯哼了一聲,閉眼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