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沒有發現可疑,那人突然從樹上像蝙蝠一樣飛了出去,輕輕越過圍牆,一點聲息都沒有。
消失在大牆之內。
張凡看到這個飛行,點了點頭:好身手,跟我張凡比,隻差那麼一點點。
走到牆邊,向上看了看,矮下身形,輕輕一躍。
拔地而起!
也是悄然落到了牆內。
看來,這朱家的圍牆,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跟擺設差不多!隨便就可以跳進來!
那人急速向前走著。
不過,他走的路線相當可疑:不斷地拐彎!
張凡明白了,那人對總部的監控錄像位置十分清楚,他是在躲避鏡頭呀!看來,事先下的功夫不小。
張凡按照對方的行走路線,依葫蘆畫瓢地走,避免被監控發現。
那人蛇行貓步,很快就到達了朱家內宅。
此時,朱小筠穿著一件輕輕薄薄的透明睡衣,斜躺在床上,已經香甜入睡了。
她的眼睫毛微微動著,輕輕的呼吸聲,隨著睡衣下的身體一起一伏。
她不知道,每周五的晚上,都有一個人來取一次她的舌苔。
都是在她沉睡時,給她注射一針麻醉針,然後撬開她的嘴巴,用棉簽刮一些舌苔,帶回去進行基因動態變化追蹤研究。
朱家的大小姐,朱氏財富王國的繼承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成了人體研究的樣品!
黑衣人跳進朱小筠住的四合院內,向窗外潛行。
張凡站在四合院的院牆上,冷冷地看著對方。
夜行人來到窗戶跟前,不知用什麼手法,無聲地打開窗戶,隨即,從懷裡掏出一把帶消音器的麻醉發射手槍,抬手向小姐瞄準。
這種麻醉槍發射的不是注射針管,而是一根極細極小的毒針。
射在人身上,立即麻醉。
而醒來時,並不會感到自己身上有什麼異樣,隻不過有如被蚊子叮了一下,有點癢。
是下手的時候了!
張凡彎腰揀起圍牆上的一片牆瓦,“嗖”地一聲,扔了過去。
黑衣人瞄準之後正準備擊發,突然胳膊一麻!
手槍掉在地上。
臂骨碎掉!
“啊!”低叫一聲,痛得倒在地上。
不過,以他專業殺手的極大忍痛能力,很快就一骨碌翻起身來,以另一隻未受傷的手,向張凡發出一枚暗器!
操蛋!
夜色之中,張凡無法準確地擋開暗器,隻好低頭躲了一下,暗器帶著細小的呼嘯聲飛過頭頂,刺在牆上。
“遇見你爺還不跪,竟敢還手!”
張凡怒道,隨即一隻手點過去。
正好點在對方眉頭上。
眉骨塌陷下去,形成一個微小的坑!
此人眼前一黑,左目失去了視覺能力。
張凡伸手把他撈過來,挾住脖子,低聲問道:“乾什麼的?老實說,不然我擰斷你脖子!”
說著,輕輕一擰,對方的脖骨發出哢哢的可怕聲音。
聽說b國殺手都有武士倒精神,視死如歸,動不動就剖腹呀剖腸呀,搞得有聲有色,好像他們的命不是媽媽辛苦肚子痛生出來的,而是路邊的石頭裡蹦出來似的,不值錢。
不過,要是脖子被擰斷,下身癱瘓,可比剖腹難過得多!
所謂武士倒精神,不過是沒遇到張凡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