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成天福說,這是為了她老公坐牢而給她的撫恤。
她以為是好事,便來當了絞車操作工。
沒想到,上班的第一天,就被成天福給拿下了。從那以後,成天福每周至少上她五、六次,第一個月就被他給搞懷孕了。
小產的第二天,她正在家裡休養,成天福卻找上門去,把他公婆打出門外,當場就把她給……
她曾經想過報警,可是,成天福的叔叔是成副縣長,一個無助的少婦控告成天福根本不會有結果,她隻好忍氣吞聲,三天兩頭承受著成天福的強迫。成天福是頭永不知足的野獸,往往是有了想法,直接跑到絞車房,摁住她便開始……弄得她得了嚴重的婦科病,親戚久來不停……
她正在哭著,聽見門外有腳步聲,以為成天寶又來了,嚇得急忙抬起頭,全身發抖。
當她看見是張凡和韓會計時,這才抹了抹眼淚。
她是韓會計女兒的中學同學,她認識韓會計,站起來道:“韓叔,進來坐吧。”
韓會計看了看張凡。
張凡回頭向來路上張望一下,見沒有人注意,便走進了絞車房。
因為井下巷道被淹正在排水,所以絞車房今天沒什麼工作可做。
她讓張凡和韓會計在椅子上坐下,倒了兩杯開水過來,“韓叔,你家韓嬌快出月子了吧?我正想抽時間去看看她呢。”
她站的離張凡很近,張凡感覺到她衣服下的酮體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女人味道,沁入鼻中,不由得深深的打量了她兩眼,暗暗感歎:這種罩杯,隻有西方女人才有啊!怪不得成天福對她那麼眼紅!好女人,男人們都在搶哪。
韓會計歎了一口氣,感激地道:“小嬌坐月子,昨天晚上差點被水衝走。家裡的房子塌了,沒地方住,多虧這位……張凡,他媳婦把小嬌接到他家裡住,若不然,真不知道怎麼辦好呢!”
她這才注意地看了張凡幾眼,然後坐下來,又問:“韓叔,聽說你們村死了三個人?”
韓會計點了點頭。
她臉上漸漸的出現了憤怒的神情,白晰的拳頭握了握,突然道:“韓叔,其實……”
她欲言又止。
相反,看到她有話想說又不敢說,便鼓勵地看了她一眼,“我和韓叔就是來調查這事的,你……”
她的臉色白了一下,嘴唇動了動,然後又搖了搖頭。
這一來,張凡更加確信她有難言之事要說。
“你有話就直說,我們會替你保密的。”張凡盯著她的一雙美目,鼓勵道。
她仍舊搖了搖頭,聲調有些慌張,掩飾地說:“沒,沒什麼重要的。”
張凡看看眼下的情形,硬逼著她說出來,也辦不到,不如把這件事情放一放,以後慢慢來,便從懷裡掏出500塊錢,推到她麵前:“我和韓嬌是小學同學,你和她是中學同學,你也算我的同學了。這五百塊錢你拿著,這些天洪水過後,物價會飛漲,你……”
她急忙伸手推開張凡遞過來的錢,臉上紅了起來,拒絕道:“不不,這哪行!”
張凡見她堅決拒絕,也不好再堅持,便把鈔票收了回來,打開神識瞳,在她身上迅速掃視一遍。
通體一覽無餘,張凡已經發現了體內的病情。
“我是張家埠的村醫,你有空閒的時候,去我們醫務室找我,我給你瞧瞧婦科病。”張凡很坦然的說道。
“婦科病?”
她臉上緋紅,雙肩一抖,雙手下意識地從桌上縮回,緊緊的捂在小腹之下,樣子十分驚慌,好像張凡馬上就要把她放倒去做婦科檢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