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天健要的是穩定發展,邁的步子不要大,尤其是條件不成熟、對我們不是十分有利的合作,我們寧可不搞。這些天我也看明白了,成球和好仁這兩家,全是老狐狸,他們玩的全是套路,他們提的合作條件後麵,有隱藏的利潤陷阱等著我們跳呢。我看,不如讓由氏先跟他們弄,弄出簍子來,我們再出來收拾殘局……咦,我問你,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噢,”張凡皺頭不皺,計上心來,隨口道,“我跟林處喝酒呢。”
“哪個林處?”
“就是那個把你女兒給掉到山溝裡的林處呀。”
“他來京城了?”周韻竹問。
張凡哪知道林處來沒來京城!
剛才隻是順嘴胡說一句,見周韻竹追問,便繼續胡謅:“他來京出差,昨晚給我打電話,我請他喝了頓酒。竹姐,我去見林處,你不生氣吧?其實,林處這人還是不錯的。”
“算了算了,以後少在我麵前提這個人,他差一點把我女兒給毀了,要是不你救了我女兒,我現在還能活嗎?”周韻竹說著,感激地看著張凡,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開扣子的上身,輕輕靠在張凡身上,呼吸聲音也漸漸大了。
張凡回身,看了看辦公室的門。
“不會有人來的。今天上午,他們幾個都去天健新店忙活了,家裡就我一個……”周韻竹眼裡亮亮地,哀怨地道,“昨天晚上等你半夜,你沒看人家眼圈都是黑的?”
張凡早就發現她有些精神倦怠,沒料到竟然晚上等他熬的!
心中一熱,愧疚地道:“竹姐,對不起……”
她一下子把他的腰環住,“道歉,要用實際行動!”
張凡把手在她身上輕輕一點,點得她抖了幾下,全身就沒了骨頭地往下滑。
忙把她抱到沙發上,把她的身子平平展展地安頓好,然後一邊從容不破地把自己上衣解開,一邊道:“明天,叫裝修公司過來,把辦公室間壁一個休息間,放張床……”
“美地你……”周韻竹道,把頭羞羞地彆到一邊……
張凡在周韻竹那裡美美地補了一覺,和周韻竹一起吃了午飯,下午回到素望堂後,給林處打了個電話。
“搞林木基地?張神醫,你真是看到了商機!”林處在電話裡讚歎。
“林處是這方麵的業內專家,想聽聽您的高見。”
“高見?我的高見就是搞!這個沒說的,現在全國都在搞城市園林化,京城是國家窗口,在這方麵的投資尤其大,苗木供應商大有機會呀。你不知道嗎?凡是賺政府的錢的買賣,都容易產生暴利,所以,我堅決支持你。”
對於林處這番高論,張凡深以為然!
“既然如此,林處,那我就著手下笊籬了?”
林處那邊停頓了一下,“慢,我有件事正想專程去京城跟你商量一下呢。”
“什麼事?要你親自來京城才能商量?”
“我現在有個機會,我以前的老上司,多年前調到了京城園林花卉局當副局長,最近幾年,我在江清這邊乾得不順,特彆是上次出了卜姑娘那個事故以後,我在林業局的形象就跟孫子似的,沒有發展前途了。我老上司最近跟我說,京城園林花卉局空了個位置……”
“那好呀,你快調過來呀!”張凡興奮了,要是林處調過來,哼!苗木基地的銷售還成問題嗎?
“一把手局長不太同意,有人跟他打招呼,要他安排熟人的孩子……”
“噢,這樣呀……林處,你怎麼想的?”
“我能怎麼想?花錢?我花不過人家;拚後台,我有個屁後台,所以……我才想讓你幫我找個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