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麵隱隱地有一塊疤痕。
“小朋友,你這裡是怎麼啦?以前生過瘡嗎?”張凡溫柔地問。
“我兒子以前這裡有隻瘊子,後來掉了,留下這塊疤。”孩子的母親在一邊插話道。
“噢,是這樣呀。身上長瘊子,是缺某種維生素,”張凡很熱情地道,“大姐,可不可以剪下孩子幾根頭發,我拿回去化驗化驗,如果缺維生素的話,我會給你送來幾瓶多維維生素膠囊,另外,基金會還可以給一些營養補貼,您看行嗎?”
那婦女樂了,爽快地道:“剪綹頭發有什麼大了不起的!剪吧。”
“謝謝大姐配合我。”張凡說著,便取出醫用剪刀,把孩子的頭發剪下來一點,用紙包好,收了起來。
肖燕“讚許”地道:“大姐挺配合你的。”
說著,偷偷在他後背上掐了一把。
張凡也不客氣,偷偷回手,在她身上也掐了一把,不料後腦勺沒長眼睛,這一把掐在肖燕最怕碰的地方,頓時臉上紅得不成樣子,急忙躲開了。
張凡又問了小孩母親的手機號,兩人加了微信。
當天下午,張凡回到京城,把那綹頭發交給姬靜,叫她去做個dna親子鑒定。
兩天後,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這個孩子是姬靜親生的兒子。
接下來,張凡陪著姬靜去西望小村找到孩子的養母,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養母終於答應把孩子還給姬靜。
養父卻是不同意,說沒有一百萬,休想把孩子領走,還掄著鋤頭,要把張凡和姬靜敲死。
張凡輕輕出手,將那人製服。
最後,在村委會的協調下,姬靜拿出五十萬元給了那個養父養母。
在村長的勸說下,那個養父總算答應下來,那樣子好像他吃了虧。
姬靜承諾,孩子的養父養母可以隨時去京城看望孩子,她也可以把孩子帶回西望小村串親戚。
這樣的結果,養母很高興,跟姬靜稱姐道妹,兩人關係融洽,可是養父卻嘴角帶著冷笑,不知心裡怎麼想的。
張凡沒說什麼,心裡對於這個結果不太認可:這個養父,本來涉嫌非法買賣人口,按刑法是要坐牢的,現在弄得好像姬靜欠了他們似的!
不過,畢竟這事不是張凡自己家裡的事,他也就沒有多發表意見,隻是狠狠地瞪了那個男人幾眼。
那個男人也瞪了張凡幾眼。
把孩子領回京城的那天,姬靜很感激地說:“小凡,我欠你一輩子也還不清的人情啊。”
“沒關係,我這個人隻記彆人欠我的仇,不記彆人欠我的情。”張凡笑嗬嗬地道。
“你不記,我會記的!”姬靜拉著他的手,輕聲說,“若是真能找到那個金庫,咱倆三七分,我三你七。”
“你前夫的財產,本該歸你繼承。我不要,我隻幫你找就是了。”
“你若是不要的話,就停下來彆找了。”姬靜佯怒道。
“……那,找到以後再說吧。”張凡隻是無奈地道。
又過了兩天,表妹的老公張立功乘機從非洲回京了。
他人長得高大魁梧,隻是麵色有些病態。
在飛機場,張凡和他簡單聊了幾句,便送他到魔鬼訓練營地去了。
商妤舒事先叫人給張立功夫婦收拾好了一間屋子,準備讓他們兩口子住在那裡,誰知表妹卻是不同意,要回名苑彆墅住。
這令張立功產生怒意,眼裡冷冷的,凶巴巴的樣子,劈手抓住表妹衣領,“啪”地一聲,一個巴掌搧了過來:“臭娘們!”
表妹臉蛋紅腫,嘴角滲出鮮血來,一顆牙頓時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