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張凡悄聲笑問;“表妹,你的理由不充分哪。兩口子分開兩年了,乍一見麵,不說激情吧,總得給男人個交待,叫他舒服舒服吧。你沒看張立功饞巴巴地看著你的眼神?”
表妹狠狠地拍了張凡一下,嗔道:“你知道啥!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他在非洲住了兩三年。”
“住兩三年又怎麼了?還是你男人哪。”
“他是男人,能沒那事?在非洲有那事兒,會不會感染什麼病啊?聽說非洲愛滋病可是很泛濫的!”
張凡一愣,深以為然。
早就看到網上說,在非洲,十元軟妹幣就可以爽一回。
如果張立功不是那種收斂的人,應該是在那裡爽了無數回了。
看他臉上的濃濃病氣,表妹應該是有道理的。
若是兩口子住在一起,把表妹傳染了,可就杯具加杯具了。
張凡沒有說什麼,側臉瞟了一下表妹的側影。她胸前高低起伏的樣子,真是令人著迷,這麼好的女人,任是哪個男人,也不願意輕易讓給彆的男人,更何況身體有病的男人!
你裝厚道把她推給她老公,豈不是害了她!
麻地,還是自己留用實惠。
想到這,張凡一手把方向盤,一手放在她的腿上,輕輕撫摸了兩下,算是對她的安慰。
巧花從後排瞥見,“啪”的一掌打過來,打在張凡的手上,笑罵:“當著我麵就摸摸索索!”
表妹紅了臉,低下頭吃吃淺笑,張凡縮回手,埋怨地道:“摸索兩下也不許?簽證是你簽發的,我入境後你又要把我驅逐出境,你欺負人哪!”
“呸!我那是短期簽證!你卻想長期滯留!”
“你們兩人之間不會搞個申根協議?”
“美的你!”巧花又是一巴掌搧過來。
“碗裡的鍋你的你都號下!多少個女人能喂飽你!”表妹也是佯怒,揪住張凡耳朵不放。
回到家裡,張凡叫表妹漱了口,仰臥在床上,他用酒精把那顆牙齒消了消毒,輕輕把它安到牙槽裡,然後用小妙手輕輕地按摩一會,牙齒便牢固地呆在牙槽裡了。
表妹用鏡子照了照,又用力咬了咬牙,一點異樣也沒有,也不痛。
“你真神!”表妹含情看著他。
“我是看你缺牙露風不舒服。”
“你真好!”表妹輕輕靠過身子來,“沒見到你時,不知道做女人有多幸福!我真恨張立功,我好心好意叫他回國,他卻對我動粗。”
“可能是他沒倒過來時差,情緒不好。過幾天,他休息好了,脾氣也會好,我租個房子你們好好過日子。”張凡言不由衷地道。
“你說的是真話?”表妹白了白眼。
“是不是真話有那麼重要嗎?難道你還能跟他離婚跟我結婚?哼哼。”張凡苦笑道。
“不,我寧做你的奴,也不做他的妻。”表妹狠狠地說著,一頭撲到張凡懷裡,已經是氣喘籲籲了。
張凡感到一陣不可抗拒的衝動,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放開點,巧花姐不會生氣,她允許的。她說,今天我挨打了,讓你安慰安慰我,再說,她這次大姨媽來的時間長,今天早晨身上才乾淨……”
表妹顫抖地說著,一手伸出去,關掉了床頭燈,然後緊緊地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