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功,你彆得意太早,我有一個預感,你是個窮命,根本就不配享受富貴。我可以對天發誓,這些金條,你一根都享受不到!”
“哈哈哈……張凡,臨死了嘴還硬?我會把這些金條背出一部分去山外,剩下的一部分先埋在山裡,以後有時間慢慢來取,這可是一筆,我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錢了。可惜你在陰曹地府做了鬼,真真的是一根金條也享受不到……嗬嗬,不過你放心,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到時候我會來這裡給你燒紙的。”
張凡冷笑一聲,“如果一個人再有錢,但是他戴了一頂綠帽子,有錢有什麼用?還不是隻有做老鱉的份兒?”
這一句話徹底刺激到了張立功,“張凡,你是不是動我老婆了?”
“豈止是動了?準確的說,應該是睡了。”
“你撒謊!”張立功斥道。
“我撒謊?你如果不信的話,要不要我給你說一說你老婆身上的特征?她左大腿根兒內側有一個黑色的痦子,對不對?”張凡笑道。
“你……我不信,肯定是你偷看我老婆洗澡了!”張立功半是崩潰,但仍然要維持最後的尊嚴。
“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再給你提供點信息,不過你可要有思想準備啊,彆失手掉到懸崖下麵。”張凡很關切的說道。
“哼,你說吧!”
“你老婆最爽的時候,嘴裡喜歡喊什麼,你應該知道吧?你不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
“臥槽!”張立功咬牙切齒,怒目圓睜。
“臥槽!你搶答成功!你老婆最喜歡的是雙眼緊閉,把腦袋向右偏,連叫三聲‘臥槽’,是不是呀?”
“臥槽泥馬張凡,你真對我老婆下手了!”
張立功氣急敗壞,掏出一根金條,用儘全力,向張凡擲來。
這小子有把子力氣,金條帶著一道黃光,直向張凡麵門打來。
張凡輕輕伸出小妙手,食指和中指一夾。
金條穩穩地夾在手指中。
“嗬嗬,張立功,再來再來,再給我送兩根!”
“你……”
“怎麼?還要要再說點什麼才肯送我金條?”張凡很認真的問道。
“泥馬,我沒工夫跟你閒扯,你就坐在那兒等死吧!”
張立功說著,又開始一步一步向下爬去。
張凡喊道:“彆走呀,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你要是不聽,可要後悔一輩子,你知道嗎?你做夢都不會想到,其實,你兒子也是我的種!”
“放屁,我才不信呢!”
“你仔細回想一下就相信了。為什麼你逃回家後那個黑暗勢力很快的就找到你家裡?為什麼你躲到親戚家他們馬上就會跟去?你明白嗎?其實,那些都是我和你老婆商量的計策,那些人都是我派去的。”
“你派去的?”
“對。為的就是把你從家裡嚇跑,免得你老婆生下孩子後,你會發現孩子長得不像你!”
這句話的威力非常大,就像一把刀捅在張立功的心上,他緊緊的用牙咬住下唇,下唇上慢慢地滲出血來,“你……張凡,你講得可是當真?如果你告訴我真話,我會用繩子把你吊上去的!”
“我可以告訴你真話,你想想?這次你回京城,你老婆為什麼沒有把孩子帶來給你看?就是怕你看出來長得不像你呀。”張凡笑道,“不過我雖然告訴了你真相,但是我不用你把我用繩子吊上去,我怕你鬆手把我摔了呢。”
張立功臉色發紫,眼球突出,快要被氣死了。
不過他很快就假裝恢複了鎮定:“即使你說的是真的,我也蠻不在意!我有這些金條,娶十個八個黃花大姑娘都沒有問題,我叫她們再給我生一窩。而你,是要坐在樹上活活等死!”
“這裡風清雲淡,我正好修煉辟穀,活個一年半載的沒問題,你放心。”張凡樂道。
張立功一愣:辟穀?
他聽說過,一些修煉高手,辟穀幾個月,不吃不喝都死不了!
萬一張凡不死,在這裡被人發現救出,豈不壞事?
不行……必須下手!
“好的,張凡,我以我爺的名義發誓,我不會讓你活十分鐘!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