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一覺醒來時,看看窗外,已經是華燈初上了。
張凡輕輕推醒睡在懷裡的蘭妮兒。
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嗬欠,兩條玉臂在張凡眼前白得耀眼。
張凡回憶起那次“陰丹貫脈”的壯舉!
那次,他更多地注意到了古元真氣的異樣反應,而這次,他更多地關注到了她女性的美感。
兩人長時間近距離凝視著,然後都笑了。
笑得有幾分訕訕的,因為回憶起那些不著調的瘋狂,雙方都有幾分尷尬。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感到餓了,午飯沒吃,而且又有了一次大運動量,此時肚子極需補充碳水化合物。
“去哪裡吃?”張凡一邊穿好衣服,一邊揀起丟在地板上的小內納和文胸扔在她身上,問道。
“夫唱婦隨,隨便。”經過了一場如火如荼的廝殺,蘭妮兒重新感到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歸宿,含情脈脈地吐了一句。
春風入耳,張凡聽了,身上又是激動了一下,感到鬆懶軟臥的蘭妮兒有一種格外的親近之感,要不是餓了,幾乎又要重新揚鞭躍馬,把她給重新那啥一回。兩人在一起的經曆並不多,但張凡對蘭妮兒有一種真實的感覺,不像對苗英那樣,對苗英,兩人天天住在一個房子裡,卻仿佛隔了一層看不見的薄膜。
“聽說新開了一家南美燒烤。”張凡輕輕地扭了扭她的臉蛋。
蘭妮兒點點頭,伸出一條胳膊,“幫人家一下嘛,人家都坐不起來了,真沒想到你那麼大力,狠心鬼!”
張凡伸出雙手將她抱起來,既得意又歉意地道:“誰叫你躲我躲了這麼多天!我是把你欠我的都還上了。你還有力氣說話,那是說明我手下留情,要是我不控製一些,你生死不明!”
蘭妮兒把身子在他懷裡蹭了蹭,撇嘴一笑,心想:你不控製?難道我就怕了你不成?我不知道什麼叫舍命陪老公!
蘭妮兒想到這,心中又是一陣溫熱,伸出雙臂,緊緊纏到張凡脖子上,撒嬌地道:“你真的那麼需要我?這麼多年來,你是第一個讓我渾身脫力差點死去的男人,做女人,一生中有一回這種感覺,就值了。”
“你留在我身邊,我天天讓你過年!”張凡狠狠地在她的紅唇上吻了一下。
“拉倒吧,彆騙我!你人帥錢多,有多少小姑娘要往你身上靠呢!我三十來歲了,哪能跟那些雛比嫩!”蘭妮兒呶起嘴道。
“錯了。妮姐,你不了解男人。你說的小丫蛋小蘿莉,那是少男少女戀愛玩時才有意思,對於我這樣的成熟男人,還是你這種少婦更有吸引力。”
“少婦有什麼好?”
“少婦豐滿又熱情,該長開的地方都長開了,有濃濃的滋味,是真正意義上的女人。”張凡言而由衷地道,而且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她身上做了一些動作,誇張地比量著凸的地方和凹的地方。
蘭妮兒被他的手給弄得怪掻癢的,急忙用雙手遮攔他的手,咯咯地笑個不停,笑夠了,感慨地道:“你真會哄女人高興,就你這張嘴,去泡那些寂寞的貴少婦,肯定能吃上一碗白飯!你真是張好嘴,我明明知道你半真半假,可是沒辦法,就是愛聽,聽著心裡舒坦!”
“什麼叫半真半假!白瞎我一番高論了!”張凡說著,在她身上肉厚的地方狠狠地拍了一掌。
張凡心裡在想:對於女人,你拿出真誠就夠了。女人心思敏捷,第六感極強,你真心,她自然感覺得到,不需要多解釋。
真心無敵:女人,都喜歡倒在對她們真心的男人麵前。
這次,蘭妮兒不再戴麵罩了,兩人大大方方地走出舞廳大門,坐上張凡的大奔,直奔馬路而去。
肚子餓,開車快。
蘭妮兒斜眼看著張凡開車的樣子,不禁微笑思忖道:這個男人真可愛!要是……暗結珠胎,將來生出個長得像他的小寶寶……
想到這,又輕輕搖搖頭,自我否定:除了他的身體,我還不太了解他的內心呢!更不了解他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