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麵看到的是一片令人想哭的景象。
那些盆花早己經徹底乾枯,沒有一點生機,有些株乾已經倒伏,有些花和葉全落光了,隻剩下光杆司令一根在風中輕輕搖擺,好像是在述說一個花族榮衰史。
“這五萬盆花,我全部交給你一個人,彆人不要插手。大棚的門鎖隻你一個人擁有,不要讓彆人來參觀,要保密。”
“為何要保密?”春花不解地問,“難道有什麼專利養殖技術怕彆人學去?”
“不是專利技術,而是一個神秘技術!”
“你過來!”張凡拉著春花的手,走到大棚儘頭的一個蓄水池。
“水池?”
“有一些非常特殊的水,將要存放在這裡。你每天一遍,用這些水澆花,同時也要施一些花肥。其它的沒有什麼特殊辦法,反正都是日常養花的那一套。”
“澆水?花就能活?”
“這水不是普通的水。”張凡神秘地道,“然後,這些花會給我們帶來一大筆錢!”
若是這話從彆人嘴裡說出來,春花是斷然不敢相信的。
從張凡的嘴裡說出來,絕對是耐人尋味。
張凡身上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春花弄不透是什麼力量,但是在她的心目當中,張凡不僅是她的男神,而且是她的神明。
張凡說的話,必定有十分的道理。
春花用力點了點頭,“你讓我做我就做,我肯定不向彆人吐露半個字。”
“我不是不信任彆人,隻不過,跟彆人相比,更加信任你。”
“我是你的女人,你不信任我信任誰?”春花心滿意足地道。
這時,一陣微風從大棚的窗吹進來。
張凡順風聞見了她身上的一股香氣。
幽幽的女人的香氣,無聲沁進鼻孔裡,沁進肺腑裡,令人全身舒暢,精神為之振奮。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由得含笑感慨:“我的春花真好!”
“這麼好,還不抱抱我?”春花嗔道。
他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歪下頭,在她的臉上狠狠地吻了兩分鐘。
春花被吻得失了神,紅著臉,呼吸完全失去正常,好不容易等待張凡鬆了口,她趁機直起腰,輕輕地用手打了他一下,嗔道:“裝?”
“裝什麼?”張凡心虛地問。他知道,在村裡,春花跟涵花的關係很不好,這次張凡去江清市,並沒有事先跟春花商量,春花肯定心裡大不是滋味了。
“裝什麼你自己不知道?明知故問!”春花咬牙怒目,模樣十分招人喜愛。
“我真真地不知道,請聖上明示呀。”
“你去了一趟江清,那裡女人不少吧?又是老婆又是老情人,都一一安慰了一遍,看見我,你還有真激情嗎?哼,不過是為了安慰我罷了!”
“安慰你?彆扯了,事實勝於雄辯,來來……”
“彆跟我逞能,會傷身體的!你回家去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來,我好好招待你。”
“就現在就現在,今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