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搖了搖頭:“算了,彆坑害良家少女了!”
“怎麼叫坑害呢?她們沒生意,也是掙不到錢,應該說是支持她們工作,變相資助嘛。”
“打住打住,不要亂說,既要風流,又要裝得一本正經,這才是真的流瑉。”張凡笑道。
“我也是跟我師父那裡學得個皮毛而己,要說流瑉,我師父那是真流瑉!”阿易頗不服氣地道。
張凡聽阿易話裡有內容,忙笑問:“講講你師父的風雅之事好吧?也讓我開開眼界。”
阿易把頭搖得撥浪鼓一般:“古人雲,為尊者諱。我不會講的。”
“你真是假正經。我聽人說,男人們在一起聊天,超過一個小時,話題還沒有轉到女人身上,那些男人肯定是太監。有什麼可諱的,你師父也是人嘛,有點人之常情才正常,若是真的一點想法也沒有,想想此人還真的可怕呢!那得有多殘忍的控製力才能讓自己一點想法也沒有?”
張凡這一番開導,讓阿易聽得直點頭:“看來,你是老蠟筆一根!有理論,有實踐,我是服了你了。我跟你說吧,我師父以前的事我就不細講了,最近哪,我聽道童跟我講,師父可是有一樁豔遇……”
阿易表情豐富的道。
“豔遇?”
“很豔很豔的遇。他在追求一個豪門小媳婦!”阿易小聲地道。
“咦?這……有點意思!”
“豈止是有意思?簡直是刺激呀!你知道,那個小媳婦是哪家的?”阿易兩眼發亮,好像那個小媳婦跟他有那麼一腿似地。
“我哪猜得著,天下富豪這麼多,你快說,彆賣關子。”
“告訴你,你可不準往外說呀。”
“我能像你似的嘴上沒個把門兒的!”張凡斜了阿易一眼。
阿易四下看了看,把嘴湊近張凡的耳朵:“香州大佬門家慶的小媳婦!”
“當!”
張凡手中的鋼叉掉到地上。
“門家慶?你弄準了嗎?”張凡聲音裡有微微的顫抖,驚!
阿易幫張凡把叉子揀起來,“瞧把你驚的,像是你自己媳婦被人偷了!我實打實地告訴你吧,這個女的好像是從門家逃出來的,化了裝,來到師父門下學經要出家,起先,她謊稱是京城人,老公去世了,她萬念俱灰,到清淨之門找個下半生的出路。不過,我師父認出了她的真實身份。”
“真的?你師父怎麼確信她就是門家慶的小媳婦?”
“我師父覺得麵熟,就上網查,結果查到她和門家慶出席公共活動的照片!”
“噢,這樣呀,那,你師父得手了嗎?”
“你在這方麵不是高手嗎?怎麼連這麼點道理都不懂?若是小門小戶的女子,以我師父的財富地位,可以輕易拿下;但這個女的不一樣嘍,她是豪門媳婦,又不差錢,怎麼可能被我師父輕易得手?隻不過現在我師父追得挺凶的,我相信,早晚把她拿下。”
張凡冷笑一聲:“你師父還挺自信呢!就憑他那一副老骨頭,骷髏似地也想一樹梨花壓海棠?做他的清秋大夢吧,我不信他能得手。”
“我師父當然知道這其中的難度,所以呢,我師父最近特彆在意斂財,準備送她幾套房子和車子,不信打不動她的心。”
張凡覺得心中一股火升了起來,“她現在在你師父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