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家!”
“對,看,黑板寫著神醫侯,沒錯,就是這裡!”
“進去!”
接著,十來個男男女女衝了進來。
“誰是神醫侯?”為首一個大漢吼著。
他手裡拿著一把大砍刀,身後幾個男子,有的手拿斧子,有的手拿木棍,還兩個握著大菜刀,個個殺機騰騰。
張凡把神醫侯一腳踢翻,滾到了大漢的腳下,笑道:“就是他!非法行醫,謀財害命!”
大漢一腳踩在神醫侯的胸膛上,厲聲問:“姓侯的,你用的什麼藥?我姨剛剛吃了你的藥,就血崩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快說,你用的什麼藥?”
神醫侯看著大漢手裡的砍刀,嚇得發抖,哭嚎著,“先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說什麼說,我媽都快死了!”一個年輕人喊了一聲,揮起手裡的菜刀,狠狠地剁向神醫侯的膝蓋。
“卟嚓!”
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頭斷裂聲!
神醫侯身子一曲,半條腿幾乎快掉了下來!
“打!”
“往死裡打!”
眾人喊著,一齊上前,棍子、砍刀、拳頭,一齊向神醫侯身上招呼!
張凡聳了聳肩,扭過頭去,耳朵裡聽得見“撲撲”的聲音,還有殺豬般的尖叫聲……
如果侯院長不是那麼壞透頂的家夥,張凡也許出手阻攔一下。但此時,張凡最希望的是神醫侯就此結束他罪惡的一生。
“我們走吧,”張凡衝林巧蒙和巧花揮了一下手。
三人走出門外,穿過馬路,進到大奔裡,開車而去。
回到素望堂,發現來了好多患者,大多數是剛才從神醫侯那裡過來的。張凡趕緊坐下開始給大家看病。
快下班時,林處突然打來電話,通知張凡,明天九點在區園林花卉局大會議室,舉行局裡花卉采購競標活動,要張凡帶上兩盆樣本花,準時參加。
張凡聽了,心中高興,急忙離開素望堂,開車來到林木基地花卉大棚。
已經是傍晚了,春花還沒有下班,她在默默地給花鬆土。
張凡走過去,一邊春花鬆土,一邊告訴她明天競標的事。
春花聽了,跟張凡一樣激動,畢竟,經過這麼多天的辛苦培養,這五萬盆花卉將來給天健帶來效益了,隻要效益好,春花自己會感到挺自豪的,在張凡麵前,也顯得自己有價值。
“選兩盆好一點的吧。”春花說。
“差不多的就行,要有代表性,畢竟我們不是賣兩盆花,而賣五萬盆。”
春花瞟了張凡一眼,含嗔帶笑地道:“你還挺誠實呢!在商場滾了這麼久,也沒學奸!”
“嗬嗬,最高獎賞啊!”張凡謙虛地說。
兩人經過反複篩選,選出兩盆最有代表性的花,跟其它花比較起來,不好也不壞那種。
第二天上午九點,張凡和春花帶著兩盆花卉,準時來到區園林花卉局大會議室。
由於事先在媒體上進行了報道,園林花卉局總共發出了十份約標函,加上張凡,總共是十一家花卉苗圃單位,參加了今天的競標。
競標單位帶來的花,都用紙罩罩住,顯得有幾分神秘。
花的主人們,個個意氣昂揚,對自己的花相當自信。
看來,他們這些單位從事花卉行業已經很久了,相互之間都很熟悉,互相打著招呼,唯獨沒有人認識張凡。
大家對這個突然闖進圈子裡的年輕人,充滿了一種好奇感和強烈的排斥感,從他們看張凡時那種鄙夷的眼神就能猜得到。
張凡並不在意他們,和春花端坐在長圓桌前。
春花美得不成樣子,這令張凡頗感自豪。那些人不時地偷偷看春花。
大家帶來的花,全都放在一個臨時搭的展台上,上麵有編號。張凡的花被編為7號和8號。
大家把花放到展台上之後,來到長圓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