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衣起床，打開門一看，淩花站在門外。
“進來吧。”張凡道。
淩花走進來，開口問道：“受刺激了？臉色這麼難看？”
張凡心裡暗道：一個大活人，突然死在你懷裡，不受刺激，那人不是長隻豬腦袋，就是有一顆頑石心臟。
“淩花，你覺得這事是不是豹軍他們乾的？”張凡坐到沙發上後，見淩花緊挨著他坐下，便一把將她攬過來，坐在自己腿上，像昨天晚上五嫂坐在他腿上那樣。他潛意識裡希望重現當時的情景，來暗示五嫂並沒有死。
淩花的身體彈性要比五嫂好，香氣也比五嫂濃幾分，隻不過五嫂身上的那種長久寡居女人的如火媚力，不是淩花能比得了的。
“豹軍？他沒這狗膽！他上次已經被你嚇破膽了，即使他要對你下手，也不會選擇這麼無腦的手段。”
張凡同意她的觀點，應該是這個道理，豹軍沒這個膽子。
張凡從未把豹軍當成一個人物看。
而這次組織刺殺行動的人，一定是個有精心籌劃能力的大人物或大勢力，不是豹軍這種小人物所能辦得到的。
“這次刺殺行動的組織者，不是無腦，而是非常有頭腦！組織者需要極為靈通的信息才能那麼準確地埋伏在我途經的路上，還需要有雄厚的財力才能支付五名以上的專業殺手的雇傭金，這些，確實不是豹軍所能具備的。”
“那是誰呢？”淩花問。
張凡沉浸在她的香氣裡，沉思著。既然豹軍不具備條件，那麼會是五福會乾的？還有，是b國人體科學研究所乾的？
從張凡的第六感官感覺，都不像。
自從蠱毒事件發生以來，他總是有一種預感，有一個極為隱蔽的暗勢力，正悄悄地瞄準他。這個勢力手法極為隱蔽，行動計劃設計得十分精妙，給張凡一種全新的感覺。
“你好好想想，”淩花把肥厚的身體部分在張凡腿上挪了挪，輕輕擺弄他的頭發，道，“你得罪過哪些人？你一個一個過篩子。”
“想也是白想，算了，我還是看望一下五嫂的家人吧。畢竟，五嫂是替我擋了子彈。”
“哼，你倆感情發展挺快呀，都到了替你去死的地步！”淩花冷笑著。
淩花想象到張凡昨天晚上和五嫂在一輛車，這讓她心中幾分惱怒。
想一想就明白過味兒，那幾槍，全部是打了五嫂的背上，這說明，五嫂中槍時，是麵對著張凡的。
莫非，當時兩人摟在了一起，子彈才打在了她的背上？
張凡也還她以冷冷的一句：“不是誰都有彆人替他去死的資本！”
淩花嗬嗬地笑，鼻子都歪了：“自古以來，都是英雄救美，你倒好，來個美救英雄。走吧，快去慰問一下五嫂的媽媽吧，老人家畢竟差點成了你老丈母娘呢！”
張凡伸手在她肥厚的地方狠狠地掐了一下，罵道：“我還沒有正式收你，你就翹尾巴吃酸拈醋！”
淩花輕輕打了他一下，撒嬌地道：“你就是收了我，我也不會甘心替你擋子彈！我可沒有人家小寡婦那麼癡情。”
“我不需要彆人癡情，彆絕情就好。”
半小時後，張凡和淩花趕到了五嫂媽媽家。
五嫂的媽媽，有七十多歲，一臉皺紋，一臉絕望，由人攙扶著，淚水早就把眼睛打紅了。
張凡看著很難過，無法安慰過多，這個時節，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
他隻是簡單地說了幾句話，便和淩花告辭離開了。
下午，警察局給張凡打電話，請他過去研究案情。
張凡心情正煩著，見警察局又來打擾，便冷笑著拒絕道：“嗬，我沒心情研究案情，你們靠這個吃飯開資，還是你們自己研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