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又看到了這種情光,張凡有些奇怪,笑了笑:“什麼話要問?竹姐為什麼這麼鄭重?”
“你說,山盟海誓究竟有沒有用?”
周韻竹這句話,語出突兀,在這個場合,突然提出這樣的問題,令張凡有些不解。
“竹姐,這話怎麼說?”
“我就是問問,如果兩人之間有個山盟海誓,那麼是不是可以白頭到老不變心?”
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內涵複雜。
張凡點了點頭:“如果說的是真心話,山盟海誓當然是一種自我約束自我表白,可是,如果說的是假話,那有什麼意義呢?”
“小凡”,周韻竹伸出雪白的小手,按在張凡的手上,她的手有些發熱,甚至有些微微顫抖,“我一直以來,活得很累,尤其是認識你之後,活得更累。”
“累,就休息。竹姐,我跟你說過,我可以養你。”
“不是金錢的事,我在天健的工作,是我喜歡乾,我喜歡幫你在事業上發展更快。我說的是,我內心的累。”
她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張凡剛一著手,就不禁暗叫:好有彈性。
“我感覺自己得了病,一種憂鬱病,我整天擔心會失去你,隻要打電話你關機,我就擔心你被彆的女人給拐跑了;隻要你不接電話,我就會想象你被人襲擊了出事了……我經常為這個嚇得出一身冷汗。”
張凡輕輕撫摸了那彈性極好的地方,手上除了感到驚人的彈性之外,更多地感到了她心臟的劇烈跳動。
她的話,句句錐心。
張凡感到自己的胸中沉重地壓上了一塊石頭。
“竹姐,那你憑直覺,主夥我會拋棄你嗎?”張凡輕輕地問道。
“我認為你不會,可是我擔心你會!”
“如果山盟海誓有用,那麼我就給你一個山盟海誓好嗎?”
“你從來沒給我,我一直等待著。”
“竹姐,我永遠不會拋棄你!聽懂了嗎?是永遠,不是今生!”
張凡說著,緊緊地在她胸口上一握,一股古元真氣輸進她胸中。
她感到了一股春風般的溫暖。
“為什麼?永遠,和今生,這兩者有區彆嗎?”她癡癡地問。
“有區彆!永遠是千千萬萬年,除了今世,還有來世,或者,把今世變成綿綿無絕期的無數個今世,你說,永遠和今生,能是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