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董雖然是無心的開玩笑,卻不幸言中。
張凡嘿嘿了兩聲,“我想殺誰的話,還用得著設計?我是憑自己的感覺,覺得這兩天濱海市不安寧。”
劉董神秘地笑了:“我理解,你話說一半,肯定有鬼。不過,我不關心你的事,我隻替你問問,一會回你話。”
“注意詢問說話方式,彆弄得我引火燒身。我可是昨天一夜在酒店睡的,有錄像為證。”
“草,這個我還不懂?我白活這麼四、五十歲的!”
劉董笑罵一句,便掛了手機。
“好好,我明白了,看樣子,我的預感真靈,好了,這事到此為止,再不提起了。”張凡笑笑,掛了手機。
張凡一打電話,早就把小雅芳弄醒了,她伏在張凡懷裡,認真聽著兩人的對話,聽完後,她小聲問:“你說,岡山是不是死了?”
“死是肯定死了!根本不是失蹤!你想想,酒店裡那麼多錄像,他那麼大一個活人,怎麼可能出門時逃得過錄像監控?”
“那……他的屍體飛上天了?”
“哼,他作惡多端,死後不配上天,我看,肯定是進下水道了!嗬嗬嗬……”
小雅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個老牲畜,欺負我太長時間了,他就像我的一個惡夢……以後我再也不用做惡夢了!”
說著,伸手不由自主地摸著自己屁股上曾經被打傷的地方。
張凡伸手在她腰上拍了拍:“我替你的屁屁報仇了。”
小雅芳一聽,忙驚問:“怎麼?是你做的?”
張凡把手指放在嘴上,噓了一聲:“人命關天,可不準亂說話喲!”
“我不會亂說。”她含情一笑,眼裡全是感激,“不過,我有些不明白,昨天晚上,你頭半夜和巧花姐,後半夜和我在一起,我中間醒了好幾次,沒見你出去呀?你睡得豬似地,讓人家白想了半夜。”
“對嘛,所以說,岡山失蹤跟我半點毛關係沒有。”
“那,”小雅芳眨了眨眼,“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人要殺他,我隻是稍微地給加了一把力而己。”
兩人又在床上調了一會情調,看看快到酒店早餐時間,便爬起來穿上衣服。
這時,巧花已經從另外的房間趕回來,兩個女人摟在一起有說有笑,巧花不斷地問小雅芳“張凡厲害不”之類的話。
小雅芳畢竟經曆男女之事不久,羞得俏臉通紅,拿眼光狠狠地看著張凡,那樣子似乎張凡昨天晚上像新婚之夜那麼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