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輕輕說著,攔腰把她抱了起來,深深地吻下去。
這時,樓下秘書打上電話,說有客戶要見。
張凡隻好鬆開周韻竹。
半個小時後,京郊一家豪華咖啡館貴賓雅間,朱小筠與張凡對麵坐下來。
朱小筠今天一身淺紅色套裙,因為是製衣公司定製的,量體裁衣,非常合身,把她香肩纖腰肥臀和大長腿的各處優美曲線顯示得萬分驚豔。
“你去濱海莫非是發財了?”朱小筠不住地打量張凡,驚奇地問。
“哼,自打認識你,沒見過你這麼有眼光!”張凡微笑著並不否認。
這次濱海海邊小區的成功拿下,粗步估計,除去鞏夢書和錢亮的股份,張凡自己至少淨賺一點五個億。
出道以來,從未有過這麼大的買賣,張凡自然是難以掩藏內心的高興,以至於被朱小筠一眼就給發現了。
“你一翹尾巴,我知道你屙幾個屎蛋蛋!”朱小筠一邊呷咖啡,一邊嘲笑道,她說話時,情意綿綿的眼光從杯子上沿射過來。
“嗬嗬,”張凡笑笑,“這話從一個公主般的美女嘴裡說出來,有傷大雅。”
“沒關係,你可以小看我。”朱小筠聳了聳肩,裝作不在意地說。不過,她這一聳肩,引起上半身亂晃,很有誘惑力。
“女孩子都裝矜持,隻有結婚生完孩子才弄出大媽的膽氣和勇氣。”張凡輕輕笑道。
“我喜歡這樣。”
朱小筠驕橫慣了,她並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用她自己的話說,被你親手治過兩回病,我在你張凡麵前早己經毫無秘密可言了,還有什麼必要保持淑女形象?
“你表弟還好吧?”張凡換了個話題。
“他?哼,”朱小筠一臉的氣憤,把杯子一頓,“你這次救他,真是多此一舉了。”
張凡雙手一攤:“當時的情況,我能怎樣做?能見死不救?再說,我事先也不知道你叔叔一家那麼陰險。”
朱小筠冷笑一聲,道:“要是現在朱玉柱病危,你會不會救他?”
張凡沒想到她問這個問題。這個問題,有點沉重,更有點刁鑽。
張凡心裡沒有答案。
從本能上講,朱玉柱這類人渣,世上少一個比多一個好。
從職業道德上講,治病救人乃醫家本職,醫生怎麼能根據病人的道德品質來決定救與不救?
“說呀!”
“作為張凡,我不想救他;作為鄉村醫生,我大約還是要救他的。”張凡慢慢說。
“你就是一天到晚仁慈仁慈,早晚會被你的仁慈把你自己害了!”
“你表弟真有那麼壞?以至於你想要他活生生病死?”
“你彆把我說得那麼沒寬容精神?我從沒主動要害他,而是他曾經,不,他一直要害我!”
“什麼意思?難道他……”
朱小筠哼了一聲,“記得你第一次給我治病嗎?”
“當然記得。當時有幸一睹玉質真容,至今不忘。”張凡嘻笑道。
“是邪病吧?”
“當然了。當時我用厭勝術對付厭勝術,救了你。”
“你猜是誰對我下的厭勝?”
“我哪知道,如果知道的話,我早收拾他了。”張凡已經意識到朱小筠要說出什麼秘密之事。
“應該就是朱玉柱。”朱小筠肯定地說。
“什麼叫應該?到底是還是不是?這種事可不準瞎亂猜!”
“我口說,你也不信,你看看這個——”
她說著,拉開路易威登,從裡麵取出一隻紙包放在桌上。
“自己看吧!”她把紙包推向張凡。
張凡輕輕打開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