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花一陣感動,推心置腹地說:“秀芳妹子,你救他的命,他救你的命,這兩個……怎麼說呢,隻能疊加,不能互相抵消啊!你倆應該更好才是!”
一個“更”字,是在說張凡和田秀芳已經相好了。
田秀芳被她一說,扭過頭去,雙用手捂住臉:“涵花姐,說點彆的吧,彆談這個話題了,太難堪了……”
涵花嘻嘻地笑了:“難堪什麼!更何況,你即使不跟張凡好,他也不會放過你的……不是嗎?”
“我也不想和他有什麼結果了,真的。”
涵花又是笑了:“秀芳,我是真誠的,你就不要違心了。剛才,你以為我沒看見?他的手一放在你腕上,你整個人都癱了……你能逃得過他的魔掌?我就不信了!哼。”
“快彆說了,涵花姐,再說的話,我可不跟你聊了!”
“好了,秀芳妹子,你休息吧,出院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來接你。”
“不用了,這個吊瓶打完,我就走了。鎮裡一大攤工作等著呢。”
涵花和張凡走出醫院,在附近的商場裡買了一大束鮮花,還有水果,叫店員給送到田秀芳的病房裡,然後兩人打出租車回到張家埠。
晚上,在微信上和師父聊起這次劫難,如雲師父格外生氣,狠狠地教訓張凡:“大意失荊州!你剛剛戰勝武田,有點飄了是不?以為自己天下第一,沒把郭祥山放在眼裡是不?”
張凡確實是大意了,當他在矸石堆上發現了郭祥山的氣息時,沒有提氣運氣準備搏鬥,反而放鬆精神,精神一放鬆,氣場鬆弛,結果被郭祥山一陣石雨差點要了小命。
“師父,是我驕傲了,以後,一定注意。”張凡誠惶誠恐地檢討自己。
師父見張凡檢討,也就沒再繼續批評他,停了一會,忽然問:“這件事好像沒有那麼簡單。你想過沒有,郭祥山的功力真有那麼大?能衝破你的古元真氣護體罩?”
這點,張凡也是從上午到現在一直疑問的問題!
以他對郭祥山的了解,功力與八名特戰隊員不分仲伯,實戰能力應該比八名隊員稍遜一籌。
可是,從矸石堆現場的功力看,郭祥山似乎不是以前的那個郭祥山,功力有了一個階層式的飛躍!
以氣驅石,十米遠,速度如此快,絕對不尋常!
短短幾個月時間內,郭祥山是怎麼做到的?
是不是萬窮?
這個萬嶺假道長,身上確實有一定功夫,但他側重於以巫蠱整人,打鬥方麵並不是主項,麵對張凡時,萬窮試也沒有試一下,直接就跪了。
這種低渣選手,怎麼可能在幾個月時間內把郭祥山的功力提高一大截?
那麼,郭祥山哪來的突飛猛進?
可惜,郭祥山觸石自儘了,這個問題也許就隨著他的死成了永遠的謎。
“師父,我感覺,郭祥山的內氣,跟普通的氣場不一樣。”張凡回憶著當時的情形,“好像那些石片飛來的時候,我的古元真氣場被輕鬆突破,並沒有起到任何防禦。”
師父沉吟一會,“極有可能是這樣……是不是……”
師父欲言又止。
張凡也不便追問,道:“師父,您現在在山門?”
“嗯,我剛剛回飛雲峰,正在準備三個月的閉關。”
“師父,您閉關之後不能見麵,趁這幾天的時間,我和津妍去看看您吧,都想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