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搖了搖頭,無奈地拉開了門。
月光從門縫裡一閃,隨即,帶著一陣香風,美娘閃身進屋來了。
隻見她穿一件薄薄的紗衫,半透明,把體型隱約地露在外麵,眼睛裡亮亮的,呼吸聽得出來又重又急,但她極力壓抑著,使自己說話顯得不那麼迫切:“張先生,老槐快回來了!”
張凡拉開燈,請她坐下。
燈光一開,她的紗衫穿跟沒穿差不多,肌膚和體形都顯在燈下。
猛然之間亮在燈光下,她一時竟然有些不適應,假裝驕傲地用雙臂交叉在胸前,其實是為了遮掩兩隻文胸,臉上紅光泛泛,格外地迷人。
張凡的目光被磁吸了一樣,緊緊地盯在上麵。
美娘原本就是一個極具誘惑力的美少婦,眼下,又是深夜來訪,更增加了幾分要命的成分,瞧她一身的“勁兒”快爆炸了一樣!
“老槐回來了?”張凡咽了一下口水。
“他正在路上,剛從縣城出發,還有兩個小時會到。”
“你老公回來了,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張凡疑惑地問。
“他不同意那個買賣。”
“為什麼?”
“他說錢不夠。”
“你認為他錢夠不夠?”張凡問道。
“我知道他賬裡有錢……”美娘低頭道,神情有幾分尷尬。
她這一尷尬,倒是顯得幾分真誠的美。
“嗯,他怎麼說?”
“他說自家的貓眼石,卻要從外人手裡高價買回來,他窩火。”
“噢……他是個性情中人,會窩火呢!”張凡譏諷道。
“他說,他要搞死我!”美娘眼裡透出驚慌。
張凡一皺眉,心中暗道:你老公要搞死你,跟我有個屁關係?
“張先生,你救救我吧,如果你非要賣那塊貓眼石給我,我估計老槐也不敢賴賬,畢竟顧公子的勢力老槐不能不顧忌。但是……你們帶著錢一離開,倒黴的是我……”
“噢?”張凡愣了一下。
“張先生……你救救我吧……老板是個狠人兒,打起人來往死裡打,你看,我身上被他打的這些地方……”
美娘說著,從沙發裡站起來,走到張凡麵前,把身子向後一轉,腰部對著張凡。
腰部離張凡太近,張凡坐著,她站著,腰部就在張凡眼前半尺之處!
她雙手靈巧,一下子解開腰帶,半褪下去,露出腰下麵的肌膚。
張凡打眼一看,不禁吃了一驚:
隻見那上麵一左一右,各有一塊巴掌大的烙痕!
看樣子,是用烙鐵很“認真”地烙過的,燒傷很深的樣子,不過已經結了疤。
天爺!
大刑侍候啊!
張凡一陣心疼心悸,不由得伸出手在疤上點了點。
手感很硬。
心中暗道:這麼深的疤,很難治癒,恐怕以後會終生留在她身上了。
就像很好的一塊美玉,上麵弄了一塊汙點。
可惜了。
張凡一時之間忘了白天她的種種奸商伎倆,相當同情,在上麵凝視良久,婦科中醫的職業使他竟然產生一種掏出天極無量珠替她祛疤的衝動。
不過,他還是控製住了。
就衝她上午的表現,她不跪著求我,我是不會給她治的。
用小妙手指甲在厚疤上彈了一彈,發出很脆的一聲響:看樣子這痂也快脫落了。
估計脫落之後,樣子會更慘:會有兩隻深坑留下來的。
“哎喲,你輕點!”
美娘感到疤痕部位一麻,不由得全身震顫,嬌叫一聲,把褲腰一提,遮住了疤痕,然後轉過身,臉上紅紅地,慢慢把腰帶扣子係上。
“他……為什麼烙你?”張凡問。
美娘眼神淒涼,重新坐下,“就是因為一個客商多跟我談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