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閉上你的臭嘴,否則的話,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縫上?”張凡慍怒地道。
林巧蒙拉了張凡一下,把香肩往他肩上靠了靠,“小凡,不值得跟這種女人生氣!”
文芳芳臉上一紅,怒道:“林巧蒙,你可真丟人現眼!當個*就老老實實當,要是耐不住寂寞,改嫁也行。沒想到,你竟然給小*當二房!”
林巧蒙上次參加了在京的一個聚會,在酒宴上見到了在同一個貴婦人美容培訓班短期進修過的文芳芳。文芳芳在班裡曆來以高貴自居,對於來自外地的林巧蒙,特彆看不上眼,話裡話外,總在嘲諷林巧蒙是暴發戶。
所以,今天一見麵,兩人便火藥味十足。
“當二房我願意,千金難買願意你懂嗎?”林巧蒙臉上笑著回應。
文芳芳扭頭看了一眼。
她身邊,站著一位中年男人。此人四十多歲的樣子,黃頭發藍眼睛,眉骨很高,穿一身得體的西服,看上去文雅而有修養,但表情裡有一絲倨傲,讓人看了有些心裡不舒服。
“打令,”文芳芳學著林巧蒙的樣子,把身子向男人身上靠了靠,“有些人也真是不要臉了!連一個小*都當寶,寧肯給人家當小!”
那男人點了點頭,背著手,用熟練的大華語說道:“不要這麼說人家!你們大華國不是有句諺語嗎?人有貴賤之分嘛。再說,這位女士年輕漂亮,選什麼男人,是她的自由。芳芳,把她給我介紹一下吧?我相當希望認識這位女士。”
他話裡的意思是林巧蒙是賤人,而他想認識一下這個漂亮的賤人。
“打令,是培訓時認識的一個外地人而己,你沒有必要跟這種檔次的人接觸,降低了你的身份。”文芳芳說著,把身子向“打令”身上又緊緊地靠了一下。
這兩人一替一句,林巧蒙臉色大變。
涵花見林巧蒙受委屈,站了起來,指著文芳芳大聲道:“林巧蒙是我閨蜜,你不要侮辱她!”
文芳芳看了看涵花,心裡一驚:難道這就是張凡的老婆?長得無敵漂亮!
文芳芳從鼻孔裡吐出一絲氣:“侮辱?我隻是實話實說!哼,一個肯給自己老公找二房的女人,不是比二房更賤?”
“你……”涵花氣得說不出話來。
林巧蒙拉了拉涵花,“彆跟她一般見識了,這種潑婦,我們惹不起!”
站在一邊的張凡,觀察到此,心中相當不快,皺眉道:“文芳芳,在你嘴裡,彆人都是下賤的人,而你呢?我想聽聽你有多高尚?”
“下賤就是下賤,高尚就是高尚。你雖然掙了幾個小錢,但改不了你的身份,你本質上也還是一個小*。我警告你,不要吃過三天飽飯就以為自己是人物,就想削尖腦袋往富貴人家裡鑽,沒門兒!要是你不趁早收斂,我保證你會碰得頭破血流!”文芳芳高聲道。
張凡歎了口氣。他明白文芳芳話裡的意思,是警告他不要認宗到張凡。
不過,涵花和林巧蒙都聽不懂文芳芳的隱喻,兩人都有些愣,涵花奇怪地打量了張凡一眼。
張凡不為所動。
從來都是這樣,如果彆人發怒了,張凡反而平靜下來。
他輕輕地說道:“如果有一條狗一心想攪亂我吃飯的心情,那我勸告它,還是夾起尾巴走開最好!”
“你……”文芳芳臉上通紅。
當著外國“打令”的麵被彆人侮辱,她感到特彆掉價。
“張凡,彆理她了,我們吃飯。難不成狗咬你一口,你也要咬狗一口?”林巧蒙上前摟住張凡,把他摁到座位上。
文芳芳抬眼望著“打令”,委屈地嬌嗔道:“打令,這個農村人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