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你要把我怎麼樣?”美娘出奇地平靜。
旁邊,好多保鏢們咧著嘴在用手機錄像。
這個場麵,對他們來說跟過節似的。
當一個美女被鞭子抽打,那是多麼痛快的事!自己得不到的美女,那最好讓她去受虐去受死。
“今天,跟上次不一樣。上次,我留了點餘地,打的是你後背。今天,嗬嗬了,打的是前麵!而且,我手裡的鞭子沒有準頭,如果不小心把你打死了,我會把你‘厚葬’到一個風水寶地,永遠沒有人會找到你,嗬嗬嗬……”
“打死我,我也不答應你!”美娘輕輕道。
“跟她廢什麼話,打打打!”妖精叫了起來。
“臥槽!沒見過你這麼死硬的女人!”
老槐罵著,舉起鞭子,“叭叭叭”抽了過去。
三下子,美娘的胸前小衫,裂開了三個口子。
露出皮膚。
不是雪白,而是血紅。
美娘咬牙皺眉,心中暗道:可以了!
下一秒鐘,她身子向前一掙!
“撲啦啦”七八道繩子全部斷開!
美娘衝開束縛,跳了起來。
老槐沒來得及反應,腿上已經著了一腳。
這一腳,是踢在小腿上。
“啊!”
老槐叫了一聲,蹲到地上。
保鏢們正在緊張地錄像,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根本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保鏢們沒有想到要逃跑,而是呆立不動,有人竟然仍然低頭發朋友圈!
美娘繞過地上的老槐,大步衝過去。
掌起掌落……
每一掌,打倒一個保鏢。
空氣當中回響著皮肉的擊打聲和倒地的聲音。
那幾個平時最惡的保鏢,受傷最重,倒地不起,昏迷過去了。
其它的保鏢也全部被打得不能走路。
有幾個識相的,跪在地上,不斷地叫著:“美娘,不關我事,彆打……”
美娘伸手奪過幾個手機。
她要留著手機上的錄像,做為證據。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
幾秒鐘之內,形勢翻轉。
老槐不斷地搖著頭,想使自己大腦清醒一些,以便於弄清眼前發生了什麼。
從正常人的常識來判斷,那些綁在美娘身上的繩子不可能被震斷,那可是手指粗的麻繩啊!
怎麼可能呢?
我是不是在做夢?
老槐已經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因為他的小腿已經彎了,斷裂的骨頭碴子從皮下露了出來,像是狼的嘴裡露出了牙齒。
真實的疼痛告訴他,眼前的美娘已經不是昔日的美娘,她已經變成了一個神力無邊的可怕殺手,她如果喜歡的話,可以把院子裡所有的人踢死!
一隻綿羊,變成了巨神。
老槐的心裡很亂,又想笑,又想哭,臉上的表情是哭笑不得,看到手下的保鏢們在美娘的打擊之下,如秋風掃落葉一般躺在地下,老槐感到自己今天大約是死定了。
他慢慢地半躺在地上,一隻手悄悄地伸到腰後,那裡有一支小手槍。
他非常後悔,昨天晚上,因為妖精要擺弄他的手槍,他怕走火,把手槍裡的子彈全都拆了出來。
眼下,他如果要開槍的話,必須花一些時間把子彈上膛。
而美娘不會給他機會的。
他有些絕望,仍然要努力嘗試一下,右手拔出手槍的同時,左手從腰帶上取下了彈夾。
然而,美娘確實沒有給他留機會,一隻腳快速的踢了過來,正好踢在老槐的右手上。
“當啷——”手槍飛了出去。
老槐的右手頓時失去了知覺。
他驚恐的看著美娘,嘴裡說不出話來,用胳膊肘支撐著地麵,慢慢的把身子向後撤。
“想走?晚了!”美娘小聲地說了一句。
“美娘,我答應你的條件,全部答應!隻要你放過我……”老槐哆哆嗦嗦的終於說出話來。
“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卻不答應你的條件!”美娘冷笑著,慢慢的抬起一隻腳,踩在老槐的一條好腿上。
對於惡狼,你給他留一條腿都是天大的錯誤。
“美娘,看在我們夫妻的麵上……”老槐極度驚恐,他非常擔心再一次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剛才的那一次,已經使他魂飛魄散了。
“我們不是夫妻,我是被你搶來的,你可能並不知道,從我被你糟踏的第一次,我就產生了一個遠大理想,那就是有朝一日讓你跪在我腳下,然後我慢慢的殺死你。今天,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嗎?”
美娘說著,腳上輕輕的用力。
老槐的腿骨雖然沒有斷,跟上老虎凳差不多,產生了不可思議的疼痛,他殺豬一般的叫喚起來,“啊……啊……”
身子在地上痛苦的打滾,但是他的腿被美娘踩著不能動,上半身隻能來回的滾動。“美娘,饒了我,饒了我吧……從今以後我給你當牛做馬,我要你做這個家的主人,我一切全都聽你的……”
“老槐,你以為我會相信一條狼嗎?你害了多少人?你害了多少鄉親?我問你,你打過多少鄉親?老五叔的女兒是怎麼失蹤的?白寡婦為什麼懷孕後上吊?村裡五十多畝集體林地的木材賣了多少錢?為什麼鄉親們一分錢沒得到?玉礦是村裡的,為什麼成了你一個人的?你每年向鄉親們收的各種集資都弄哪去了?”
美娘每說一句,老槐就顫抖一下。
美娘所敘述的這些罪行,每一條都夠他去蹲大牢吃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