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凡感覺得到她進入自己氣場之後的那種溫馨。
“我跟商妤舒鬨翻了!”張凡苦笑道。
“什麼?你跟商主任鬨翻了?真的?”周韻竹驚叫起來。
“這還能騙你?”張凡喝了一口茶,慢慢把事情講了一遍。
周韻竹伸出小手,狠狠地掐了他胳膊一下,“你呀,真不省心!你可以跟一千個客戶鬨翻,唯獨不能跟商主任鬨翻!”
“沒辦法!當時我特鬨心,就衝她吼了起來。”
“那你趕緊跟她道歉不就行了?就憑你那張好嘴,還怕不把她說樂了?”
“我才不低三下四地跟她道歉呢!又不是我求她幫我,而是我幫她。她說她不是領導,難道我是?”張凡哼了一聲。
周韻竹心中喜憂參半。
此前一段時間以來,周韻竹漸漸對商主任產生了警戒。不得不承認,商主任是一位絕色女子,她身上那股高貴氣質和水樣的女性美質,可以掃蕩任何男人的心!張凡也不會例外。
周韻竹曾經不止一次感覺到,商妤舒看張凡時的眼神有些特彆。
這讓周韻竹隱隱地緊張,擔心張凡慢慢跟商妤舒搞到一起。
以商妤舒的能力,她會幫到張凡很多,會把張凡牢牢地控製在她的手心。
到那時,周韻竹隻不過是可有可無的雞肋了。
而現在,張凡和商妤舒鬨翻了,無疑是個喜訊,令周韻竹心裡十分寬鬆舒適。
可是,商妤舒這個人,品質不錯,知恩圖報,張凡給她公爹治好了病,她不但幫過天健公司的大忙,今後,對天健公司的發展來說,也有著不可估量的潛在作用。
這條大腿,彆人想抱還抱不到呢!
我們天健怎麼能跟她鬨翻?
張凡簡直是暈了頭!
“小凡,”見孔茵知趣地離開了,周韻竹靠近過來,把身子貼在張凡肩膀上,用女性的溫柔來給自己的話增加感染力,“你不是挺明白的一個人嗎?今天怎麼犯糊塗了?我們天健剛剛到京城發展時,是誰幫我們站穩了腳跟?彆的不說,就是說宮龍生帶人來天健那次吧,若不是商主任出手相救,宮龍生還不把咱們天健砸爛?”
張凡無語。
周韻竹身上的體香沁入肺腑,令她心情漸漸好了起來,臉上也開始陽光起來。
周韻竹教訓道:“你彆不把這事當回事!你以為那次的事件,以你的功力可以搞定巫龍集團?麻煩大著呢!我跟你鄭重聲明,商妤舒這個朋友不能得罪!我們和她的友誼,不但不能中斷,還要繼續加強。真誠的朋友,你一生中不會遇到太多!珍惜每一個吧!”
“那我怎麼做?讓我去找她道歉?我一個大男人,有那麼賤?”
“嘻嘻,小凡,聽你說這話,我都起雞皮疙瘩!不要臉的事你做了一蘿筐,給商主任道歉一次有什麼不可以?”
張凡一皺眉,緊緊攬住周韻竹小腰,佯怒道:“我都做什麼不要臉的事了?你再這麼說,我立馬把你抱到樓上,現場給你來個不要臉!”
周韻竹臉上一紅,身子軟了一半,聲音雖然嗔怒,但中間嬌了幾分,“壞蛋!就知道欺負你竹姐!”
“誰叫你好欺負了!”張凡得意一笑,向她身上掃視起來。
周韻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幾天沒見他,乍一見麵,就被他那隻魔手緊緊攬住腰部,她已經有點控製不住了,聲音顫抖道:“彆讓孔茵看見!等晚上的吧,我今天下午提前回家,給你包蝦仁芹菜餃子……”
“吃了餃子,商主任的事就解決了?”張凡含笑問。
“明天早晨,我陪你去大湖。如果你不好意思向她道歉,我就豁上我這張老臉,給商主任賠不是!無論如何不能跟她結下這個結。”
張凡一陣感動,用手在她身上輕撫了幾下,看見孔茵從門外進來,便迅速站起來道:“竹姐,你先忙,我去找阿易,看看他有什麼辦法沒有。”
“晚上一定要回家!”周韻竹小聲囑咐。
張凡離開天健,心情稍好,開車直奔阿易家裡。
阿易這兩天閒得屁滋滋地沒事兒乾,正躺在家裡研究易經,見張凡突然到來,喜出望外,忙把自己的“最新研究成果”給張凡看。
這個阿易,倒是真能鑽研,從六十四卦中,分解出數百個小卦,分彆預測各種事件。
也不知道準不準。
張凡含笑看了一遍,被那些勾勾道道給弄得頭暈目眩,便放下本子,笑道:“阿易兄,彆老在理論上浪費時間,不如去實踐一下。”
“給我攬活兒了?”阿易笑問。
“活兒倒是有一個,不過,不知道你勝任不勝任。”張凡笑道。
“天下卦相,我都熟記於心,你說吧!”
“催生消死咒你聽說過嗎?”
阿易愣了一會,慢慢道:“這個是巫門的陰陽咒,要兩個巫師同時咒出才行,這個……我沒有幫手,辦不到。你從哪裡聽到這麼個咒法?據我所知,這是巫門絕技,輕易不用的,你怎麼會知道?”
張凡便把二鬼、小寇和訓練營員的事講了一遍,然後問:“要麼,等二鬼傷勢穩定之後,你和他聯手咒陰陽咒?”
阿易急忙搖頭:“不成不成!你有所不知,天下卜術,唯有二門。一是易家,二是巫門。易家為正宗卜算,而巫門屬於邪門,就像畫畫,有學院派,有山野派,不能一鍋攪馬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