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手上,沒有一點受傷,更沒濺上血跡:殺人見血而不沾血,是一項技術活兒,不是誰都能辦到的。
“你屬於哪個組織的?”仆西聲音顫抖。
張凡雙手一攤,道:“我無組織無紀律,是個小商人而己。”
“彆騙我!這不可能!你一定是頂尖組織裡的高手!”
以仆西的特戰生涯來看,像張凡這樣的絕頂手段,在世界特戰界也是首屈一指的。作為上屆冠軍,仆西有一種被人壓到頭上的感覺,自己那頂桂冠,此時變得相當可笑滑稽!
反而,這個張凡讓他感到自己有一種蟲子一般的低下感覺:在這個神神秘莫測的高手麵前,他就是跪下給張凡舔鞋底也未必夠格!
玩了半輩子特戰,今晚卻發現都是個玩笑。
真正的戰鬥力在張凡這裡。
偶像!
張凡絕對是他的偶像!
“張先生,你的戰力相當於一輛坦克!”仆西由衷地叫了起來。
張凡苦笑一下,道:“聽了你這句話,坦克會很榮幸!不過,我很不爽,難道我有那麼笨重?”
“你剛才用的是大華國功夫?”
“這還用問嗎?除了大華國功夫,還有哪家的戰力能把你的三十個夥伴拿下?”張凡微微得意地道。
仆西的手在不停地抖。在一陣呆呆傻傻的神情背後,他內心的震驚漸漸轉變為崇拜,看著眼前的張凡,有如草民見了皇帝一般,激動的淚水閃閃地,馬上就要流出眼眶。
去年,他得到世界冠軍之後被r國總統接見,總統親自給他倒酒,當時,有無數鏡頭拍下了那一幕。
那一刻,他相當激動。
但也沒有眼下這麼激動。
他內心再次湧起一個衝動,想雙膝一彎,跪到地上,用雙手摟住張凡的腳踝,然後可憐巴巴地抬起頭,無比崇拜地高呼幾聲“屋漏,屋漏”!
“啊?哭了?有這麼崇拜我?”張凡的驚訝並不遜於仆西,仆西一個大老爺們,竟然淚光閃閃地崇拜彆人!
這得體內有多麼強大的奴隸遺傳才做得到呀!
“張先生……”仆西更加激動,嗚咽起來。
“擔當不起,擔當不起,你是大老爺們,我也是個男人,這深更半夜的,你哭得這麼基情四射,萬一被我女人看見,她該跟我決裂了!”張凡假裝緊張地看了一眼車內。
此時,周韻竹還在沉睡。
剛才那場戰鬥驚醒了她。她從車窗裡向外看時,張凡已經結束了戰鬥。因此,她放心地一笑,仍舊閉目養神。
仆西被張凡譏諷,有些難為情,一搖頭,把淚珠甩掉,低聲下氣地道:“對於先生神一般的戰力,我有一點崇拜,還是理所應當的。”
“你是誇我戰力很強?難得你們西方人還算有見識!”張凡有幾分自得,自己在對方眼裡神一般的存在,令他有一種大華國自古以來就有的自豪感,他真想叫對方一聲孫子!
“你的戰鬥力,是我無法企及的!也是國際特戰界無法達到的高度!”
仆西幾乎喊了起來,同時,激動的淚珠又重新在臉上閃動。
“彆這麼哭哭啼啼的!如果你不想惹上麻煩的話,你就呆在這裡等*來!如果你想脫身,那還是趕緊開上一輛車走開吧,離這裡遠遠的!要是你覺得此行虧損的話,咱們兩人再交交手,這樣的話,如果運氣好,你可以殺死我,回去獨領一大筆傭金。因為他們都死了,沒有任何人與你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