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也走到房門前站住不住,等待著對方的敲門。
等了幾秒鐘,沒有動靜。
現在雙方都麵對著房門,其實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半米,若是沒有房門的話,雙方都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張凡沒有打開神識瞳透過房門去看,他在心裡暗暗猜想對方長的模樣:不知是亭亭的淑女,還是優雅的少婦,最好不要是酒桶型中年婦女。
“當當…”對方大概是終於準備好了,傳來兩聲輕輕的敲門聲。
張凡沒有馬上開門,為了表示自己的姿態,等了幾秒鐘,才伸手把門拉開。
一位R國白膚金發夜美人站在麵前。
眼前的女人約有二十七、八歲,穿一身束腰黑色晚禮服,裙裾曳地,蜂腰盈握,極為白晰的皮膚,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出迷人的光芒,
她微微地淡施粉妝,但粉妝相當節製,因此顯得淡雅,或者說是優雅。
線條分明的五官,搭配的極為合理,櫻唇像是一隻元寶,唇線分明。小巧的鼻子,高高的鼻梁,兩隻又細又長的大眼睛,配上兩排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從明亮深奧的眸子裡傳入神秘迷人的輝芒。
兩隻雪白細長的手,交叉放在小腹前,張凡一打眼就發現她的十指在微微的動,互相交叉著,這表明她內心情緒緊張。
“請進!”
張凡沒有詢問對方。
顯然對方不宜長時間在門口站著,會被旁人發現。
得到張凡的允許,她雙手優雅地提起裙邊,一腳邁進來。
張凡馬上把她身後的門關上。
她對房間相當熟悉,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張凡也沒有多話,走過去坐在她對麵。
四目相對,雙方都是微微的一笑,
“張先生, 請允許我自我介紹,可以嗎?”
她出口之際,音色極為考究,仿佛寂靜中突然彈出幾個美妙的音符那麼好聽,一下子打進張凡的心裡。
討厭一個女人,可以從她的聲音裡找到原因。
喜歡一個女人,也可以從她的聲音裡找到根據。
她的聲音,就是屬於那種入耳入心、勾人魂魄的女性妙音無異。
“當然了,能認識夫人很高興。夫人是——”
“我叫阿寥莎,住在這裡…替你服務的小姐是我的遠親,由我介紹來到這裡做工的,非常可靠。”
張凡一聽,就明白了。
她不說自己是希爾蓋的夫人,而說自己“住在這裡”,這說明他是希爾蓋的情人。
“夫人有什麼事要講,請隨便。”張凡道。
她略略地點點頭,眸子裡的緊張鬆弛下來,把兩隻手交叉放在胸前,道:“我想請張先生替我尋找一個人,他是我的弟弟,兩年前去大華國做買賣,然後就失蹤了,再也沒有音信,不知現在是死是活,我和我父母都是十分擔心,我母親為此患了憂鬱症…”
她說到這裡,聲音變得十分悲痛,美麗的大眼睛裡
含著淚花。
張凡的第一感覺就可以判斷出來,她不是在編故事。
張凡不由得起了同情心,“你弟弟叫什麼名字?在大華國做什麼生意?”
“他叫基爾,是做服裝生意的,從大華國把服裝販到R國,有時也從R國販運海鮮到大華國。”
“噢…他在大華國的哪個城市活動?”
“聽說那個城市叫濱海市。那裡有一個很大的服裝批發市場,他從R國運去的海鮮,也在那裡的海鮮批發市場批發出去。我就知道這些。”
張凡點了點頭,“我回國之後,一定幫你查找一下。你把他的照片發給我,個人信息越多越好,比如護照號什麼的。”
“好的,”她答應著,從懷裡掏出手機來,“我們加個朋友吧。”